陽光明媚的清晨。
白曜正站在辦公桌前擺弄著桌上一大摞的檔案,面色不算太好。
頂著千機鎖的名頭同英方各勢力迴旋,比他想象中要困難。
白曜沒想到他們英國內部的黑白勢力動盪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根本不是對付一兩家這麼簡單。
這次千機鎖二把手被暗殺也不是巧合,如果深究下去,很可能和英國最大的黑道家族Lupinos有關。
這一局是赤裸裸的黑吃黑。
白曜看著手中的檔案,擰起眉頭,似笑非笑,喃喃自嘲道。
“小狐狸,你這回可真得好好補償補償我。”
話音剛落,白曜眼前便閃過一片陰影,遮擋住了照進來的光線。
他慢悠抬頭,一眼就看到了窗外的橫欄上蹲著的狐狸眼女孩。
“怎麼回來了?”白曜摘下眼鏡,平展開了鎖著的眉頭,有些詫異地看向窗外的來人,“是想要了?”
曲樂聽到白曜的話,狠翻了個白眼。
“……變態吧你!”
她從窗臺上跳下來,走進屋裡,沒有半句廢話,直接進入正題。
“我就是來問問你,為什麼洛川的卡扣會在你手裡,你怎麼知道他在大陸養傷的?”
昨天晚上白曜的話,加上竹下春沒說完的那半句話,曲樂思考了一整晚。
她心裡已經有了大概的答案,洛川肯定出事了,但白曜救了他,還把他送回了大陸。
但是她實在想不通,白曜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必須要來問個明白。
白曜伸出手,想摸摸曲樂的頭髮,一副受傷的樣子,“小狐狸,你總是為了別的男人來找我,我也是會傷心的。”
曲樂一把打掉他的手,憤懣地朝他吼道:“你能不能正經點啊!”
“我不正經嗎?”白曜委屈地眨眨眼,不太情願地收回手,“我還以為我很正經了。”
“……”曲樂對他是真無語。
她這輩子的無語加起來都沒有認識白曜這十來天多。
“好了小狐狸,我原諒你昨晚氣我,”白曜朝著曲樂攤開手,一臉受了委屈的模樣,“現在給你個機會哄哄我。”
曲樂看白曜這副受害者的樣子,氣得吹鬍子瞪眼,咬著牙憤恨質問道:“?你他媽還原諒上了?”
這男人能有一秒鐘是正常的嗎?
而且他昨晚到底為什麼生氣啊?
白曜理所當然地看著曲樂,那雙溫柔的眼睛裡添上了些狡黠神色,像只偷腥的貓兒。
“其實我挺小心眼的,你不哄好我,我會記仇的。”
“……還挺有自知之明哈。”
白曜放下手中的檔案,兩步走到曲樂面前,輕柔彎腰,妖嬈地笑著,曖昧地貼近她冷豔的臉。
“我對自己的性.能.力也挺有自知之明的,向你極力推薦。”
?
曲樂無語得直翻白眼,抬手撫上額頭,重嘆一口氣,“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男人到底哪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玩笑?哪種情緒是演的,哪種情緒是實在的?
她真的玩不過。
白曜朝著曲樂柔柔一點頭,聲音帶著魅惑。
“你。”
???
曲樂聽到這個單音節,被硬控三秒,等回過神的時候臉上已經紅的不行了。
她朝著白曜怒啐一句:“艹,死變態!”
白曜看著曲樂紅起來的臉,心情大好,開始逐漸得寸進尺。
“我的花樣肯定比那個小賊多,而且我可是個很忠誠的床伴,你跟我上床不會虧的。”
“……”
曲樂的臉青一陣紅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