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不是說你只想做土財主麼?多娶一個富有的妻子有什麼不好?至於婚後你要怎麼對待她,那是你的事,何苦有好日子不過呢?”穆里尼奧大人眉頭微微一鎖。
“李察。我們比蒙王國的政策是允許一夫多妻的,事實上,你好像已經這麼做了。”美女蛇導師也勸道。
維安大薩滿和權杖祭祀們沒作聲,只有一向腦子不打靈光的浣熊祭祀勒梅爾大人小聲嘀咕了一句:“這麼優秀的祭祀。如果不做祭祀了,是不是有點可惜?”
劉震憾在保持沉默,旁邊幾個美女的眼神殷切而複雜地看著他,似乎在企盼著一個重要的時刻。
“我就當你答應了。”穆里尼奧大人把手指在餐布上擦了擦,呵呵一笑:“紅衣大祭司的指婚,幾乎就是神喻。由不得你不答應,看來你的財主夢很快就實現了。”
是你逼我的!劉震憾憤怒了。
“我不稀罕什麼人類公爵的頭銜,既然這公主誰都可以嫁,為什麼要嫁給我?紅衣大祭司又怎麼了,說不定再過兩年我也是紅衣大祭司了,到時候誰聽誰地?”劉震憾冷笑道。
聽了這話,旁邊一圈的美女們同時吐出了一口長氣,這口氣憋了可是很久了。
“我的小傻瓜……”穆里尼奧大人搖搖頭,哈哈大笑:“……你啊……還當真了……導師只不過跟你開個玩笑罷了。和親當然得和我們比蒙王子和親了。那本所謂的敕封金冊根本就是我的帳本罷了,你還真當真了?”
“嚇我一跳。”劉震憾也笑了。
安度蘭長老在桌子對面使了個眼色給領主大人。
玳瑁長老活了幾千年了。人老成精,哪有看不明白的,他的眼神什麼意思,劉震憾一看就知道了——我的
好領主啊,你中了一個根本沒有選擇的陷阱了!
我該說自己沉不住氣還是說這老傢伙棋高一著?劉震憾心裡冷笑。
“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明年是二十歲,二十二歲就像坐王國紅衣大祭司,果然是少年志氣!到時二十二歲那一年,剛剛成為權杖祭祀不久,就被人稱作是祭祀傳奇。看來這個稱號註定由你改變了。”天鵝主祭用長者望子成龍地目光對這劉震憾好是一陣打量:“到時候,導師見到你就得行禮了哦!”
“也不是沒有可能……”腦筋有點直的浣熊祭祀勒梅爾大人傻呼呼說道,他對劉震憾在守護戰役中地英雄形象實在太過於記憶憂新了。
“我也覺得有可能,畢竟李察這次立下這麼多功勳,尤其實我回了失散已久的蟲族比蒙……”和勒梅爾大人同市彼爾族的權杖祭祀德尚大人也跟著湊了一句,德尚大人是拷拉熊人。
劉震憾差點沒暈過去,彼爾族全是直腸子。這話真是一點沒水分。
旁邊的幾位福克斯祭祀一個也沒插嘴,就默默吃菜。
聽了這兩個祭祀大人的插嘴,穆里尼奧大人的臉色仍然在微笑,只是眼光中悄悄閃爍了一下。
一陣難堪的沉默。只有幾位美女熱情的布著菜。
就是真做紅衣大祭司又怎麼樣?劉震憾在這種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也不由心頭起,這個天鵝主祭未免一上來就臺咄咄逼人了吧?
“王國之中,權力三分天下,你這一次打通了前去海加爾聖山的道路,王國所有的地神廟會因為這個事實,在權力上大幅度提升,一旦證實這個訊息,齊丹大人接替米盧大人成為主祭,茜兒成為東北行省維安大薩滿一職將是鐵板釘釘的事實。”天鵝主祭的臉上仍然掛著那種招牌式的微笑,打破了僵局:“至於你。李察,你的功勳就是現在頒賜給你維安大薩滿一職作為獎勵也不為過,但是國王和長老院肯定不會答應的具體原因我不需要多講,反正你能明白。”
聽到主祭大人叫自己茜兒,美女蛇導師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