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幄的統帥需要自己計程車兵組成密集的隊型迎戰敵人的時候,卻突然發現自己這邊計程車兵一個個因為緊張而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嚴重一點的甚至會將舌頭給咬斷,這樣計程車兵哪個統帥願意要?又有哪個統帥敢要?
牛頭人的情況也大抵如此,只不過他們的“類狂化”病態不會象發“羊癲瘋”一樣倒在地上抽搐,而是象神經錯亂一樣,兩眼通紅地衝向自己的對手罷了。由於“類狂化”之中病態的緣故,再加上布林族骨子裡暗藏著那種極度執拗的牛脾氣,會讓進入類狂化地牛頭人戰士不管不顧地向任何強大的對手發起無畏的衝鋒,這種性格如果是流氓地痞打架當然是再好不過了。但是如果是兩軍對壘,牛頭人戰士的衝動將成為一個最不穩定的因素——一大幫牛頭人放棄保護後陣的同伴,在未接到指令的情況下擅自衝出戰陣與敵博命,這樣巨大的疏忽幾乎可以斷送掉一場本應該獲勝的戰役,愛琴大陸歷史上這麼多地戰爭早已經教會了所有指揮官,“紀律”對於一支軍隊的重要性。
黑犀部落的牛頭人不是一般的牛頭人,他們屬於布林族最驕傲的金環武士,對於自己的缺點,羚牛武士們又何嘗不知道。在類狂化狀態下,不管是任何牛頭人武士都不會擁有情形的頭腦,但是保衛火焰山谷的糧種才是主要目的。為了彌補自己這個巨大的缺陷,所以牛頭人才會要求堤豐巨人用鐵鏈將他們銬住,侷限著他們的活動範圍。
所有的老弱婦孺已經全部遣返回了翡冷翠,現在整個火焰山谷的羚牛武士已經沒有了後顧之憂,二百九十四人地羚牛武士,除了有限的幾位能夠自主狂化地高階武士和八十名已經成為不死戰士的牛頭人武士之外,期於的牛頭人武士全部用鐵鏈栓好。茶壺型的山谷腹地非常寬闊,所有的牛頭人戰士左右相隔是五步間距,按“品“字型的前後層次排列。這種科學的排列方式顯然是為了縱深和補位考慮的,鐵鏈長度有十五米。生死博殺中,羚牛武士們的活動範圍即使不鎖住自己,也最多就是這麼大,標準的一個蘿蔔一個坑。
可能是面臨幾長展開地血戰,大多數牛頭人武士的鼻孔裡已經撲哧撲哧地冒起了一串串白色的粗氣,吹的鼻孔上面的金環一陣嘩啦嘩啦作響,鄧肯和兩位能夠自主狂化地羚牛武士挨著個地檢查著這些羚牛武士腰部的環箍和鎖在鐵樁上的使屋米長的粗鐵鏈,以防有什麼疏漏。
這種辦法與其說是聰明倒不如說是無奈,不這麼做,只怕一開始打仗。這幫羚牛武士已經紅著眼衝出山谷外廝殺了,還保護個屁的莊稼種子。
這一次雖然不再需要保護糧種,但這種多年以來一貫保留的戰鬥方法還是沿襲下來,劉震撼和維埃裡都沒有什麼反對意見——在比蒙王國的軍隊高層之中。怎麼使用牛頭人戰士和發掘他們強大的戰鬥力量永遠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命題,牛頭人戰士如果能有一個三流人類士兵的紀律,那牛頭人或許比人類更早脫離比蒙王國獨立去了,因為誰也無法約束一個既戰鬥力強大、紀律嚴明又生育能力旺盛的種族,即便如此,處於忌憚牛頭人遠比一般比蒙更強盛的生育能力和強大的戰鬥力,比蒙王國知道現在還一直貫徹著一萬年前由毫斯族一位眼光長遠的寅初長老提出的“計劃生育”這項政策,劉震撼以前所使用的“羚腸”就是和剃刀山那幫牛頭人鐵匠學上手的,以避孕為目的的而出現的“羚腸”,不能不說是代表著一個時代的悲哀產物。
經過短暫的休整之後,灰矮人戰士和牛鷹人整齊有序地開始推進了,火焰山谷和他們之間相隔著一道直布羅陀河,雖然有一座巨大的自然天橋,但是以會矮人的速度,肯定是比不了空中飛行的牛鷹人,所以大量的牛鷹人徘徊在了直不羅陀河的上空,等待著會矮人組成的洪流一點一點跨過蜂巢狀黑色火山岩組成的天橋。
整個行動過程中,這些會矮人和牛鷹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