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點不合適。”劉震撼拼命地咂嘴:“要不你用艾草點燃了,幫貞德的腦瓜上燙幾個戒疤。我保證她今後長不出一根頭髮,一樣可以留在教廷看守長明燈,做享受特權的聖女。”
“教廷?”普斯卡什大師冷笑:“你知道這次好色親王張伯倫在多洛特,和教廷的這些主教們玩出了什麼花樣?”
“什麼?”劉震撼心想。恙不會是這位好色親王在主教們地胯下紋個老虎獅子的剌青吧。
“教廷想征討你們比蒙王國的異教徒,可是傻瓜也知道,單純靠教廷的實力那是不現實地。好色親王這次在多洛特,說是斡旋,其實也是在和教廷商討合作的可能性,畢竟通往比蒙王國的道路。只有聖弗郎西斯科帝國的附屬公國多洛特這一條路。教廷為了討好這位好色親王,在瓦倫西亞城的東城區做了個告解小教堂,對了……你知道不知道什麼是告解?”大師問道。
“不知道。”
“告解就是在一個黑不隆冬的小層子裡,中間就隔了一個小木格窗,向神甫懺悔自己的罪惡,據說擔白之後,神就會原諒你。”大師耐心地解釋道。
劉震撼心裡嘀咕了一句,這不是部隊裡指導員做的心理輔尋嗎。
“為了討好這位聲名赫赫的聖弗朗西斯科帝國好色親王,多洛特的幾位主教在東城弄了一個告解小教堂,門口懸掛的聖幡是血紅色的,這代表著,這個小教堂是專門懺悔淫慾和亂倫罪惡的專用場所,每個告解室都是單獨的,和一般寬敞的告解室不一樣的是,這種告解室是用鐵皮特製的,非常小,只可以讓人斜躺在裡面,下半段身子露在外面,上半段身子在告解室裡。”
“象蝸牛?”
“對,就象個屁股露在外面的蝸牛一樣。”老頭恨恨地說道:“張伯倫親王和幾位主教就在裡面,以神的名義,經常大肆淫亂,由於這些告解室將身體半段隔開,所以,他們雖然著不見這些前來告解的女子的臉,可是卻能聽到她們的懺悔,一邊行淫,一邊進行救贖,所謂的救贖,還可以適當使用蠟燭和皮鞭這些道具,反正是打著代表神來懲罰的名義。”
“刺激!歐比斯拉奇!這個刺激!妾不如偷……”劉震撼吹了個口哨:“如果是男的來懺悔呢?怎麼辦?”
“笨蛋!你看過哪個男人會懺悔的?”老頭罵遭:“去告解的一般都是些名門貴族地淑女和名媛。戴著黑紗,這些女人經常參加一些群交派對和淫亂沙龍,本身就不是好鳥,好色親王不缺女人,他缺少的就是這種刺激。”
“這幫神甫腦子真不賴。”劉震撼說:“這花話一般人想不出來。
“他們自以為做的很隱秘,還是被我知道了。”普斯卡什老頭哀嘆道:“看來他們似乎並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和你們比蒙祭祀不一樣
我們人類的神職人員是禁慾的,可是隻要是男人就肯定有正常的生理需要,你說我敢把女兒交絡他們嗎?”
“我明白了。”劉震撼總算明白這老頭地苦衷了,同時,他也很無恥地聯想到了和尚廟旁邊總有尼姑庵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再告訴你一個可怕的訊息吧,時空裂縫的禁制,最近已經越來越難以控制了,你知道不知道什麼是“啞月”?”老頭說道。
“啞月,”劉震撼笑了:“香帕本來就不會唱歌。”
“知道你的水平一定是回答不出來,我來告訴你。“啞月”不是指香帕是啞巴,而是指一個能夠懸浮在天空之中的飛山,皓月當空,它就伴隨在香帕的下面。所以叫作“啞月”。”普斯卡什大師笑了。
“飛來峰?”劉震撼在腦海裡竭力想象著一座山峰在天空懸浮著的盛景。想想又覺得不對:“你胡扯呢吧?香帕下面什麼時候有過一個飛來峰?我經常賞月,我怎麼沒看見過?”
“一萬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