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了!
那可是真正的調戲!每次他都調戲道:“別玩太晚,早點回家!”,說完之後啥也不幹,轉身就走!
讓那些有某種期待發生點特別之事或是英雄救美的妹妹們是大失所望,等楚天域走了才敢嚷嚷句:“神經病!”
“調戲”完妹妹後,當然就是上街逛逛,而且還不坐車。帶著幾個保鏢走哪算哪,車還要在後面十五米內跟著……
這不,楚天域又“橫行”到一個不起眼的大院前,也沒人看門,看著門口一塊班駁的牌子,什麼什麼地質勘探局,突然感覺是哪根筋不對般,很是不爽,硬是非要在那牌子下留下點身體裡地某種液體作為“紀念”!
就在這時。一個陰冷的聲音響起:“真是一個敗家玩意啊!像你們這樣的豪門人渣殺了都髒老夫的手,既然你要掏那東西尿尿,那老夫就勉為其難地幫你收了它吧!”
“什麼人?這麼大膽。敢在我們隴西四傑面前動我們家少爺?他媽的,有種給老子們顯出身形來!”武堂的弟子也是兇狠地喊道。
“哼,跳樑小醜,不值一提!”伴隨著一聲輕蔑的話語,街口拐彎處,慢慢走來一個身穿練功衫的瘦長人影……
楚天域一見,果然是那螢幕上見過之人,但卻神色依舊,搖頭晃腦,口中囂張跋扈道:“操。你是哪個鳥人,那跟蔥,敢管你家楚少爺的事,阿大,上去廢了他丫地,記祝我也只要他那尿尿的小鳥鳥!”
“是,少爺!”那個阿大正要一衝上前,就見兩旁黑暗之處突然又是兩條黑影閃到,齊齊凌空攻向阿大,那阿大也是反應快速之人。腳步一換,兩掌呈閉門之勢,邊退邊擋下了那兩人的攻擊,雖然感覺那兩人隔空用勁,還沒盡全力地樣子,但阿大已經好像還吃力不住般,連連後退,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急促的呼吸起來。
棋先生搖了搖頭,什麼事嗎,為了這麼個敗家子,居然要動用他們師徒三人,不過別說,他的那幾個保鏢還真是可以,在他兩個徒弟的隨手一揮下,居然才只是跌坐在地,算的上個三流小角色了!
正在這時,就見對面那敗家小子像是被踩了貓尾巴似的歇斯底里地叫道:“好啊,這麼卑鄙,居然還有埋伏偷襲,太不要臉了,阿二,給我吹哨子叫兄弟!”
棋先生聽了那個汗啊,來對付這樣的傢伙,真是他平生最大的恥辱啊!不禁在心中暗暗流淚,悔恨道:“師父,爸、媽,孩兒給你們丟臉了……”
別說,那個叫阿二的還真從口袋裡拿出了哨子,“滴~~滴~~”地吹了起來,沒過一會,幾輛豪華轎車就趕了過來,並從車上嘩啦啦地下來一群人,聲勢浩大的站在了楚天域身邊,跟棋先生三人對峙起來。
螞蟻來地在多,也擋不住大象一腳啊!棋先生剛想說上兩句,卻被對面楚天域誇張的狂笑聲給震住,不得不在次告慰了一番長輩,邊聽著楚天域的話語邊狂汗中……
就聽楚天域囂張道:“哇哈哈,狗東西,我的人全到了,哈哈,怎麼樣?夠拽夠牛夠彪悍吧!我告訴你,別跟我狂,容易死亡,別跟我裝,容易受傷,群毆你沒人,單挑你不行,武功在高也怕菜刀。”
說著,後來的那些楚天域口中的弟兄們,還真齊齊亮出了一把把菜刀,別說,一把菜刀不起眼,但這菜刀多了,也挺氣勢、威風地……
至少那棋先生師徒三人看了就是一陣眩暈,不是被嚇的,而是被噁心的!
見楚天域還要得意洋洋的說上兩句,棋先生彷彿在聽他說一個詞就要發瘋般,帶著兩個徒弟就衝了上前。
楚天域身邊地“阿幾”們也是一陣大吼,揮舞著菜刀就迎了上去。見群毆的局面終於發生,周邊的路人都紛紛逃了開來,生怕殃及池魚,而他們這兩方對陣的那個什麼某地質勘探局門口立馬就成了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