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腳步聲,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掃向了遲早早。
遲早早沒想到他竟然沒喝酒,愣了愣,說了句回來了。鄭崇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遲早早也找不到說的,摸了摸鼻子回了臥室。
倒在床上,雖然沒有一點兒睡意,她仍是關了燈閉上了眼睛。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起來。鄭崇開了燈,她沒有睜開眼睛,繼續裝睡。直到床的另一側傳來響動,她才條件反射的往另一側移了移。
鄭崇雖然是上了床,卻並沒有睡下,翻起了雜誌來。遲早早的神經一直是繃緊的,聽見他翻雜誌的聲音,才慢慢的鬆懈了下來。
遲早早不敢動,鄭崇卻一直沒有睡的打算。這一天無比的疲倦,她的眼皮漸漸的壓了下來,她往一旁移了移,才安心的睡了過去。
正睡得昏昏沉沉的,一隻手攬上了腰,隔著薄薄的睡衣……了起來。遲早早想掙扎開,卻被他摟得更緊。他的身上帶著淡淡的菸草味兒,細細的吻從身後的耳廓一點點的往下滑開。
那吻有些癢癢的,遲早早的腦子裡昏昏糊糊的,條件反射的想要躲開。攬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