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翻看報紙的董見勤霍地把報紙擱下,立即尋獲怪聲來源——田藝那傢伙居然低頭就著盤子吸蛋黃,還吃得津津有味?!
“田、藝!”他低嚷。
“幹麼?”她抬眸,嘴巴吃得油亮亮的,還有蛋黃沾在嘴角。
“你為什麼這樣吃東西?”他驚問,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更確認這次將會是他工作生涯中最最艱困的一件任務!
“荷包蛋的蛋黃不這樣吃,要怎麼吃?”自小就是看爸爸這樣吃荷包蛋,她視為理所當然。
“你可以切開來吃、用叉子弄起來吃,或是拿吐司沾來吃。”受不了,連吃荷包蛋也要教嗎?他眼角抽搐,耐著性子說明。“小狗才會低頭去舔去吸好嗎?”
聽他居然用狗來比喻她的吃法,田藝像被針扎到,陡地睜大眼睛——
他說她也就罷了,可這次他連她爸也一併講到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