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殺手,這也就意味著行動的失敗。
但是應該說我們的運氣還算不錯,或許也是因為我們在“七分本領”上下足了功夫,又或者是我們訓練的武警連所用的一些手段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時代的我們國家,所以犯罪份子對我們那是防不勝防,所以在往後執行任務的過程中我們一直進行得十分順利。
犯罪份子沒見過我們這樣的打擊手法嘛,要知道這些犯罪份子的確掌握了許多軍事知識,就像之前所說的,要麼就是受過訓練的民兵,要麼其本身就是退伍軍人,或者是從軍人、民兵那學到的軍事知識。
但在他們的軍事知識裡,都沒有像我們這樣有閃光彈、催淚彈做掩護,用電子裝置偵察位置進行精確打擊這樣的打法的。
最經典的一次任務也是最讓武警連感到自豪的一次任務,就是發生在年底的一次綁票案。
快要過年了嘛,這時候往往是案發的高峰期,原因是有許多在外務工的人員本想帶著一年的收入回家團聚好好過個年的,可是因為種種原因沒有賺到錢沒法回家過年,於是無奈之下就選擇了鋌而走險。
這回我們碰到就是這樣的一個案子,幾個遊手好閒的人在臨近過年時希望弄點錢,於是就從學校接走了一個萬元戶的女兒,他們要的贖金也不多,只有五千元,五個人一人一千。
從這一點來說這萬元戶也著實不好當,只是這五個人卻低估了這時代公安局走家串巷問訪的能力,公安局很快就掌握了五人將人質關在郊外的一所破房子裡的情報。
公安局不敢輕舉妄動,因為怕人質有危險,要知道那裡頭可是有五名綁匪,除非是衝進去一口氣將五人幹掉,否則人質都會有危險,於是很自然就想到了我們武警連。
“裡面應該有五個人。”當我們趕到現場附近的時候,潛伏在那的兩名公安就向我們報告道:“我們潛伏了一晝夜,沒敢驚動綁匪,只從窗戶裡觀察,看到一把槍兩把刀,其它的情況就不清楚了!”
“嗯!”我隨口應了聲,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就像張勇打了個手勢,於是部隊很快就展開了。
首先是兩人一組的狙擊手從各個方向遠距離監視著屋子的動靜。當然,這時的他們只是監視而已,不到萬不得以比如綁匪要撕票了他們不會開槍。
接著我們就得到了一張房子的結構圖,這結構圖是公安局弄來的,據說他們是透過查訪找到了房子的原主人,然後讓他依靠回憶畫了一張草圖。
這樣的事就是公安局擅長做的。當然,這是在我們的要求下做的,他們一直不明白我們要這結構圖幹什麼,直到我們和幾名武警戰士圍在結構圖旁研究作戰計劃的時候他們才恍然大悟。
最後我們一共派了三個班的武警戰士上去,他們是在狙擊手的引導下利用綁匪視線的死角分批移動到房子旁待命。
這個工作其實很重要,因為這時綁匪還沒有意識到他們的位置已經暴露,也就是說我們可以攻其不備,而一旦被綁匪發現很快就會轉化成劫持人質的情況,那時問題就變得更復雜了。
也多虧了戰士們平時的嚴格訓練,只見一隊隊戰士透過步話機在狙擊手的引導下時走時停……綁匪經過窗前或是有所動作時就迅速掩藏,等綁匪離開視窗時狙擊手便再次通知突擊隊前進。就這樣有驚無險的潛伏進房子旁。
接著就是偵察階段,幾名戰士從幾個方向小心翼翼的將針孔攝像頭伸入房子的縫隙或是窗戶的角落,很快就將房內綁匪的情況瞭解得一清二楚。
“一號房一個目標,在睡覺!”
“二號房三個目標,看著人質!”
“三號房一個目標,遊動!”
一聽報告我就知道問題比較棘手,人質位於中間的二號房,對外沒有門,僅有的一個窗也被綁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