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把她搶過來……”顧爵微揚著眼角,冷笑道。
電梯門開了,剔透如鏡的四壁映照出白色西裝和白色襯衫肩頭搭著黑西裝的兩個男人。
一個溫潤如玉,一個囂張跋扈,卻沒有人進電梯。
“所以,南秦你丫給我記住了,讓我抓心撓肺,痛不欲生什麼的我可以一聲不吭兒連屁都不放一個,就是你讓我現在麻溜兒地滾出香港我也可以答應,因為這是我欠你的,但是你要是一水兒壞,敢讓米雅哭的話,你記住了,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顧爵猛然側過身,惡狠狠地瞪著南秦,語調是從未有過的冷酷。
維他奶喝完了,南秦慢悠悠地吸癟了紙盒,垂下長睫毛,走進了電梯。
“忍受了三年這麼久,我果然還是辦不到。”南秦的表情絕對是面癱美男的典型:“我只是想讓你也體會下我的痛苦而已,不會傷害別人的。”
顧爵聽到南秦的話時,電梯門緩緩闔上,只剩下一條縫兒,顧爵卻猛地把腳塞進去,拎起地上的另一瓶烈酒就衝進電梯。
果然,一想起來米雅被別的男人搶走了,這場架還是要打的。
不過,從那架飛機墜落在太平洋那天起,竟然已經過去三年了嗎?
“你打擊報復也不至於跟我搶女人吧!你他媽真是夠齷齪的!”
“顧爵,打架可以,但是你忘記按電梯按鈕了,我去三樓。”
“你就是個蠢貨路痴!我給你開的房間在二樓啊,你怎麼不去死呢?!”
“還有,不要打我的臉。”
“抄傢伙吧你!”
……
米雅翻了個身,覺得床軟得不像話,自己那張“大紅大紫”的床分明是硬床啊?
手機還是不甘示弱地一直“嗡嗡”作響,米雅向著聲源飛過去一個枕頭,然後裹緊了被子,打算再次酣暢地進入深度睡眠,就聽見床頭的座機響得飛揚跋扈,感天動地,大有你不接我就打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爛的節奏。
不勝其煩地坐起身,米雅和每天一樣,胸前晃著兩隻大白兔,就開始摸摸索索地找衣服接電話。
“喂,你條粉腸。”米雅就這樣爆出今天的第一句粗口。
“米小姐,您的房間預定將在半小時後退房,請問您需要繼續入住嗎?”一個甜得發膩的港普簡直噁心得米雅要吐。
要吐?
米雅覺得胃裡果然掀起一陣驚濤駭浪,於是徹底清醒地發現,自己睡在酒店!
“不用了!我馬上退房!”米雅嗷嗚一聲,想起來今天下午自己還有個綜藝節目的通告要趕,於是手慢腳亂地奔向豪華酒店套房的浴室,對鏡自覽只看見滿臉的殘妝和睡得人神共憤的髮型。
“miya!你去了哪裡?我找了你一夜你也不接電話!”betty姐的聲音穿透耳膜直達腦海深處,驚得舉著電話報告行蹤的米雅渾身一顫。
“我在酒店啦,你快開車來接我。”米雅報出了酒店的地址。
“啊?我不是跟你講過,你跟顧爵不要去酒店開房啊,你們在車裡解決就好,香港的狗仔就算昨天過聖誕夜,也不會給你開玩笑啊,你想上頭條嘛?!”許蘊華開始飆高音。
顧爵?還在車裡解決?!
米雅滿臉黑線:“夠了betty姐,我跟顧爵真的沒有……”
沒有什麼呢?
米雅愣住,清醒地想起昨天酒桌上,顧爵對她說的那句話,還有車裡的強吻。
十分鐘後,面色潮紅地從toto浴缸裡跑了個熱水澡出來,僅用兩分鐘就套好衣服,又用包裡的隨身攜帶用來補妝的化妝品簡單地畫了個淡妝,米雅精神抖擻,儀態優雅地走出房間。
就被一地的菸頭給震撼了!
米雅蹲下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