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撲到床上去了,裹著被子不吭氣。他現在不想看到妻子,這一樁樁的事情加起來,不知他還能忍她到什麼時候。這個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是個大醋缸。
她見丈夫還穿著靴子,便俯身去給他脫,不想鬱楓以為是哪個丫鬟,沒好氣的踹了一腳:“滾開!”
若是以前,她早暴跳如雷,上去擰他了。但這一次不同,她深深的內疚,丈夫本來就是個病人,又因為自己差點丟了性命,他難受是應該的,自己多擔待點罷。默默的彈掉裙子上的鞋印,採箏放下幔帳,轉身出去了。
鬱楓許久沒聽到妻子的聲音,撐起身子向外喊了一嗓子:“採箏——”這時鳴緋撩開幔帳,回道:“少奶奶出去了,奴婢這就去叫。”
“不許去!”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