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具越軍官兵的屍體要麼躺著要麼背靠著椅子,各種姿勢都有,但無一例外的都是手裡拿著槍或是手握槍盒,很明顯他們是發現不對勁想反抗的時候被陳家姐妹給擊斃的。其它的十幾名軍官就滿臉驚愕的看著我們。
“誰還想反抗就跟他們一樣的下場!”陳巧巧惡狠狠地說著,從她臉上的表情來看,她似乎還希望有人反抗。
跟在我身後的戰士哪裡還不知道這時該做什麼,忽啦一下就圍了上去,一邊用槍頂著他們的腦袋一邊把他們的武器給下了。
這時我才有空認真觀察了下坐在正中的一名越軍軍官……原本我還以為是個營長,但沒想到看他軍銜卻是個上校,也就是說應該是個團長級別的。
想想也覺得正常,這者陰山上的駐軍七七八八的加起來就有一個團了嘛,而且成份這麼複雜,絕不是一個營部能管理得過來的,看來我們這次是抓到大魚了。
“上校同志!”我走到那越軍軍官面前,伸出手來用越南語說道:“很高興與你見面,如果拋開你我的敵對立場不談,這場戰鬥你指揮得相當出色!”
我這倒不是說假話,原本我們可以說早就功成身退乘坐直升機回到自己陣營了,但到現在才走到這裡,而且還經過幾番周折九死一生的走到這一步……這都是面前這名越軍軍官指揮有方。
從防空導彈起,到援兵調譴、迫擊炮轟炸、無線電干擾……這一系列的動作都展開得十分快速而有效,也正因為這樣才給了我們合成營一定程度的傷亡。
這名留著八字鬍和小分頭的越軍軍官一陣錯愕,這時才意識到我就是被他圍在山頂陣地的中**人……從這一點來看,他甚至都不知道我們已經放棄了山頂陣地。
不過這也不奇怪,要知道從我們放棄山頂陣地到現在也不過十幾分鐘的時間,而這附近的無線電都受了干擾,越軍無法快速的彙報戰況,再加上越鬼子通訊員又不可能像我們一樣沿著懸崖索降……於是我們甚至都趕在越軍訊息到達指揮部前佔領這裡了。
越軍上校不由咬了咬牙,沒有伸出手來,而是生硬的問著:“你們是怎麼到這裡的?”
“很簡單!”我說:“我們有繩索,從懸崖來的!”
越軍上校聞言不由半張了個嘴巴,良久才一灘泥似的倒在椅子上,喃喃自語的說道:“完了,完了……”
“你們不要高興得太早!”一名不識趣的越軍軍官站起身來色厲內荏的說道:“你們在我們的重重包圍之中,想要活命的話就放了我們,我們放你們一條生路!”
“你以為我是小孩子嗎?”我不由笑了笑。
“我……外面就是我們的碉堡群!”這越軍軍官還不甘心。
他話音未落外面就響起了一陣緊過一緊的槍聲。
“對不起!”我說:“那些碉堡群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了。”
看著那軍官勿自不信的表情,我就說道:“讓我來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吧,我們會利用這些碉堡群以及碉堡內的工事進行防禦。原本我只是打算防禦到我軍大部隊發起總攻並拿下整個者陰山,你們應該知道……現在我們已經能很輕鬆的就做到這一點。”
我這話是什麼意思就不用多說了,當然就是指越軍指揮部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中,者陰山已基本處於一種無指揮的狀態。
“那麼現在呢?”越軍軍官問了聲。
“現在我改主意了。”我說:“或許,我可以假裝我們還沒有攻陷指揮部,要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