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臉咬緊唇一聲不吭。好在衣服穿得厚,裡面怎樣沒有人注意到。
遲早早一路走得極是辛苦隱忍,明明是短短的路程,卻跟幾個世紀一般的漫長。
鄭崇卻是跟沒事人似的,慢悠悠的,甚至還時不時的問遲早早要吃什麼。遲早早根本就不敢抬頭見人,暗暗的咬碎了一口銀牙。
待到上了車,關上車門,立即就去扣那釦子。鄭崇發動車,側頭看了遲早早一眼,慢悠悠的道:“女孩子還是要矜持些的好。”
他這話說得委婉極了,遲早早卻聽懂了他的意思。這個睚眥必報的傢伙,他是在報她之前調戲他的仇!
這麼做也太過分了一些,遲早早抿唇沒有說話,扣好釦子之後看也未看鄭崇一眼。
鄭崇也挺淡定的,一言不發,也不哄遲早早,待到回到公寓,將門關上,他伸手將遲早早攬入懷中,抵在門上親吻了一番後,才暗啞著聲音低笑著道:“你生什麼氣,你挑戰我的尊嚴那麼多次,還不允許我小小的反擊一下?”
事實證明,鄭三少並非是柳下惠,真君子。他丫的骨子裡徹頭徹尾的就是一流氓!
這個教訓讓遲早早刻骨銘心,看鄭崇的眼神直像是柳葉刀。遲早早健忘得很,前一分鐘還恨人恨得牙癢癢,後一分鐘見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