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晉城,能有幸知道小姐芳名嗎?”
他紳士風度十足,一點兒也不覺得唐突。遲早早翻不了臉,微微扯了扯嘴角,道:“謝謝你晉先生,我先走了。”
不過是個陌生人而已,他所說的名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遲早早當然不可能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他。
晉城抿了抿嘴角,懶洋洋的將手插在褲兜裡。看著遲早早的身影消失在街道上,才緩緩的轉過身,回到了酒吧中。
遲早早本就沒有喝多少酒,只是情緒壓抑著,走了好長一段路,那心底的悲傷才散去,慢慢的上了樓。
鄭崇還沒有回來,她沒有吃東西,泡了澡便上了床。將自己隱在一室的黑暗中。睜眼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聽著一室的死寂,任由著胸腔壓抑著窒息。
鄭崇本是打算在月末帶她出去玩的,卻因新開發的專案騰不出時間。隔天要出差,他想了想,道:“這個月去不了海邊了。我要去c市一趟,那邊有古玩小鎮,我可以抽出一天時間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