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感覺錯了,忍不住一試又一試,不一會兒,那一罈子酒,將近十斤的酒就被消耗一空了,而他本人也理所當然的有些醉意。
雖然唐木是酒量不錯,也堪稱千杯不醉,加上七級能量者的體質,別說十斤米酒,就是再來十倍量的白酒,他也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奈何眼前這個新釀的酒,還是很有些門道的,僅僅一罈,還是度數最低的米酒,就另他暈暈欲醉。
哪怕他本人神智還算清晰,但是眼前的重影卻是騙不了人的。
“咦?怎麼沒了?”唐木上半身有些搖晃的拎著那個空罈子徑自倒著,表情疑惑極了,“我還沒試驗出結果,怎麼就沒了?再……再給我拿一罈來,今兒我一定要……確定這個效果……才行!”
“好好好,你喝醉了,咱們今兒先這樣,明天再試行不?”米樂哭笑不得的笑了,他自是知道這個人的酒量,之前看他邊喝邊眉頭緊鎖的思索著,還以為跟往常一樣當水喝呢,哪成想才一罈就醉成這樣?沒辦法,他只能挺著個大肚子,準備把人攙回我臥室去。
常言道:喝醉的人,從不承認自己喝醉了。
唐木也是這個狀態,尤其他神智還算清楚,更是覺得無所謂。奈何,也就是因為他神智太過清晰,在懷了孕的夫君要攙他的時候,哪怕他嘴上抗議,身體上也不敢抵抗啊,之後更是隻能順從的跟著他回了臥室,把自己摔在床上後,更是沾枕頭就睡著了……
米樂:“…………”這還叫沒醉?呵呵。
天色也不早了,有了身孕的人,更是覺多。米樂先幫唐木脫了衣物和鞋子,給他用溼毛巾擦了擦臉,託著沉重的身體勉強把客廳收拾好後,也洗漱一番,躺在床的另一邊睡下了。
等到第二天,睡覺睡到自然醒,一覺睡到天大亮的米樂,看到依舊睡的很香的唐木,不知怎麼的心裡有些個不可言說的滋味兒,特別的複雜。而且裡面甚至還有些不易察覺的慌亂。
這酒……是酒勁兒太大?還是有個別的“效用”?
他心裡不安,忍著慌亂給唐木好好檢查了一下,發現沒發燒也沒有其他的問題,就是睡著了,還是那種沒有憂愁,睡的特別香甜的那種。
看著唐木宛如孩童般無憂無慮的睡顏,米樂的心不由的提起了一半,眼前也總有最初他們經歷黑蟲子之時的場景,使得他心裡特別不安。奈何,哪怕他始終敞開著自己的精神力,也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只能安慰自己他睡的太沉。
靜靜的等了兩個小時,唐木還沒醒來,米樂的肚子先餓了。沒有唐木的約束,米樂下廚給自弄了些簡單的午飯,吃完後下意識的就把碗筷和廚房都清理一新,就怕被發現自己違反了約定。
等等,約定?他好像從始至終都沒有答應過這傢伙什麼吧?明明就是他自己強行要求自己的。
不過既然已經收拾好了……那就當自己怕被嘮叨,為了耳朵清靜好了!
自己安慰完自己,米樂轉了一圈,不由自主的又轉回了唐木的身邊。坐在床邊,握著他溫熱的手,看著他的睡顏,米樂不知怎麼的眼前就開始回放起他們在一起時點點滴滴。
“你只是睡著了,對嗎?要記得快起來啊,要不然我會忍不住把你送進診所的。你要是因為醉酒不起而進了診所,會被全村人笑掉大牙的,嗯?”
握著那隻修長、厚重而溫熱的大手,米樂情不自禁的放在自己的唇邊吻了吻,把那隻手抵在自己的額頭,閉上了眼睛,靜靜的等候。
他在心裡安慰自己:再等吧,他一定是這段時間照顧自己太累了,等過兩個小時他要是還不醒,拼著被嘲笑,自己也得把他送進診所。
然而,兩個小時又兩個小時,等到夜幕降臨,米樂心理防線即將崩潰,站起身慌亂的準備把他送去診所時,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