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囂張跋扈的聲音響起:“賤人!”胡豔茹看到靜寧的模樣,恨得咬牙切齒。瞧著靜寧呼之欲出的雪白高峰,再對比自己平平無奇的“飛機場”,她怒喝道:“狐狸精,穿成這副模樣,是想勾引誰啊?”
靜寧對她置之不理,“砰”地一聲關上房門,嘟囔著:“神經病,一大早就擾人清夢,這人真不是個好東西。”說完,倒頭又睡了過去。
這時候,房門再次被拍得“砰砰砰”作響。靜寧防不勝防,氣得雙手結印。瞬間,房間出現一個保護形狀的金箍罩。這個結印,靜寧許久未用,只因一直有陸戰神在旁相伴。只是今日嫌那聲音太過聒噪,只能以此抵擋。她想著要睡美容覺,天還沒亮就被吵,實在煩人。
當靜寧再次醒來,她進了空間洗漱一番,穿戴整齊後收回結印。瞬間,外面喧鬧得如同菜市場。靜寧服氣地想:這人竟能吵這麼久。
門外之人正是胡豔茹。她在此處敲了足有半個時辰,見裡面的人還能睡,認定靜寧是故意不讓她得逞。
谷主夫人聽聞外甥女一大早來找靜寧,眉頭不由得皺起。心想這丫頭怎如此無禮?當初定下的婚約是否有誤?自家兒子這般優秀,這外甥女怎能配得上?倒是像靜寧那樣的孩子才與兒子般配。這般想著,人已走到院子裡,只見外甥女正拼命拍打靜寧的房門。
她皺著眉頭上前喝道:“豔兒,你這是作甚?如此無禮!一大早就擾人清夢,你何時變得這般不懂規矩?”
此時,歐陽鋒和六師兄也走了出來。歐陽鋒看著表妹,臉色陰沉。六師兄上前道:“表妹,你這是幹嘛?”
胡豔茹撇了撇嘴,指向房間道:“我來清理狐狸精啊。姑姑,你把這種人帶到家裡面很危險的,你知道嗎?”
谷主夫人大怒,厲聲道:“放肆!你這丫頭說的是什麼話?這可是鋒兒的救命恩人,是你二表哥的師妹,你怎可如此汙衊?這裡是谷中,不是你能肆意撒野的地方!”
胡豔茹被罵得臉色漲紅,卻仍嘴硬道:“姑姑,我就是看她不順眼,她就是個狐狸精!”
谷主夫人怒喝道:“住口!再這般胡言亂語,我即刻派人送你回太守府!”
胡豔茹一聽要被送回去,頓時慌了神,連忙拉住谷主夫人的衣袖,撒嬌道:“姑姑,我知道錯了,您別趕我走,我保證以後不再亂說話了。”
谷主夫人臉色稍緩,說道:“哼,暫且留你在此,但若再犯,定不輕饒!”
胡豔茹趕忙點頭如搗蒜,說道:“謝謝姑姑,我一定乖乖的。”
這時,歐陽鋒開口道:“表妹,你可別再惹事了,不然大家都不得安寧。”
胡豔茹白了他一眼,嘟囔道:“知道了,表哥。”
谷主夫人無奈地搖搖頭,說道:“都散了吧,莫在此處僵持。”
眾人這才各自散去。
胡豔茹心中暗暗盤算著,既然留下來了,就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教訓靜寧。她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
此時,陽光灑在庭院中,微風拂過,卻未能吹散這剛剛緊張的氣氛。
靜寧聽著外面安靜下來,終於開門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她想著今天要去山裡採藥。吃過早飯,師兄們早已等候多時。她高興地說道:“師兄們早。”還行了個大大的禮。
攝政王這時候走上前問道:“丫頭,今天你們要去哪裡?”
靜寧拍了拍腦袋,笑著回道:“父親,今天我們上山採藥。歐陽鋒說,這裡有很多珍貴的藥草,我想去採一些。”
攝政王笑著說道:“那父親陪你去?”
靜寧忙擺手:“不不不,不用了,父親。有這麼多人陪著我就足夠了。您呀,就在這裡跟島主一起散散步、看看景,還有師父,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