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榕嚇的要死,撲向太子腳下,磕的肝腸寸斷:“殿下,殿下,奴婢不想嫁人,奴婢願一生一世伺候主子,求殿下成全,求殿下成全!娘娘,奴婢以後再也不敢放肆,求娘娘成全,求娘娘了。”
章棲悅見她額頭出血,哭的漂亮,臉上的表情越加溫和,這才對嗎!這樣才是奴才:“這樣啊。”
章棲悅怎麼能是不懂體恤下人的好主子,棲悅為難的道:“錦榕不想出去,也是對殿下的一片赤子之心,可讓錦榕姑娘孤老宮中……”
章棲悅故意看眼錦榕柔弱漂亮的容貌,道:“到底是辜負了錦榕,可把錦榕配與公公對食我又覺得委屈了她,還真是不好辦。”
一旁李公公的心頓時活了,頃刻間想到,如果錦榕不出宮,如果錦榕要留下,殿下又無意收她,那為錦榕尋位‘對食’就是最高的恩賜。
李公公恨不得感謝章娘娘,恨不得跳起來表示他願意。
錦榕聞言怨恨的看向章棲悅,她已經如此妥協、如此卑微,章棲悅為什麼還不放過她!
章棲悅無所謂的看向錦榕,在她的目光下盡情綻放:“錦榕不喜歡?我可是念在你服侍殿下一場,又有孝心的份上才管的這事。”
九炎落感激的看眼棲悅,棲悅事事為他考慮,連錦榕和李公公也照顧在內:“這件事你看著辦,以後都有你做主,我前殿還有事,先去忙了。”說著留戀的看棲悅兩眼,心滿意足的走了。
待太子帶著人離開,紫福宮的氣氛立即不同了,這叫什麼,這叫心情舒暢、雲開霧散。有什麼比太子答應讓錦榕嫁人更令紫福宮的人安心的。
花嚒嚒幾乎要給主子點長生香了,主子不愧是主子,這事辦的漂亮!看錦榕還有什麼辦法東山再起!
宮人們再看向錦榕的目光淡了很多,剛才還想著往錦榕膝蓋下墊毯子的人,現在什麼也不想了,太子對錦榕沒那層意思,那麼,大家誰比誰又差到哪裡去,各憑本事往上爬。
錦榕擦擦眼淚,毫不掩飾憤恨的看向章棲悅,她現在什麼都沒了,有什麼好怕的:“你滿意了!你要的就是這個結果!我不過是多說了一句話,你就這樣容不下我!章棲悅就是沒有我也會有別人,你陷害的完嗎?”
——啪!——弄巧一巴掌甩了上去:“放肆!怎麼跟娘娘說話,想再回去住半年是不是!”
錦榕想反駁,但見章棲悅饒有興味的看著她,好似她敢反抗真要把她再打傷扔南小院一樣。
錦榕不敢賭,不得不縮回去。
章棲悅笑了,這才對嗎?有怨氣也不該表現出來,要慢慢自己把自己氣死:“我可沒陷害你,是太子憐惜你,非給你配一個,我羨慕還羨慕不過來呢,行了下去吧,我就大度一點饒了你想對我不利的過往。”
錦榕想反駁,恨不得上前刮花她惡毒的臉,可,她什麼也不能做,她現在一無所有,得罪章棲悅,章棲悅這種不要面子的人什麼也乾的出來,她不能再招惹她。
“奴婢多謝娘娘成全。”錦榕在弄巧弄來一盆雪要澆她頭上時,錦榕趕緊識時務的跪了。
章棲悅滿意的點點頭,重新執起棋譜:“下去吧。”
“多謝娘娘成全。”錦榕低著頭,忍著滿腔委屈退下。
花嚒嚒急忙上前諂媚:“娘娘好手段。”這得多不要名聲的人才乾的出來:“但錦榕姑娘對娘娘心存怨恨,就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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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有二
018內鬥
怕她做什麼,她唯一的依仗就是九炎落,再說如果一個沒有九炎落撐腰的宮女她都對付不了,她白活了!
章棲悅別不敢說,就是弄死人的本事不少,不過,錦榕不一樣,怎麼能讓她死了,在她和九炎落之間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