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軒看著朝自己攻來的清河門弟子,不慌不忙的取出自己的法器,青霜劍。
那名清河門弟子,見到柳軒此舉,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神情。
在他看來,柳軒的這一番表現,完全是被他嚇慌了神。只來得及取出法器,卻忘了給自己施加防禦法罩。
他心中十分慶幸自己的對手,是柳軒這名築基初期修士。他只需幾個回合,就能擊敗對手,從而儲存大部分靈力。然後,順勢擊敗第二輪的對手,最後的贏家,非他莫屬。
可是,他心中的幻想,很快就被打破。
他猛的發現,自己的攻擊,在面對柳軒時,竟然一點兒也不奏效。
對方就如同一條泥鰍一樣,每次都憑藉著靈話的身法,避開自己的攻擊。
沒過多久,他的額頭上,就滲出些許汗水,而他的對手,卻始終一副輕鬆的樣子。
這一發現,令他十分驚訝。對方不過是一名築基初期而已,他居然不能在短時間內,擊敗對方。
那名清河門弟子,心裡有些疑惑。這千機門弟子,向來以煉器術和傀儡術,聞名於千瑚海域。
他可從未聽過,千機門的傳承功法中,還有關於修煉身法的神通。
在他之前的經歷中,千機門弟子,凡是遇到必須動手才能解決的情況,第一時間,都是祭出自己的傀儡,靠著傀儡的威力,快速擊敗對手。
也正因為如此,千機門弟子仰仗著傀儡的威力,很少有人去磨鍊自己單打獨鬥的能力。
他本來還十分慶幸,在擂臺這種狹小的地方,那名千機門弟子,很難祭出自己的傀儡,參與戰鬥。
而且,就算是對方祭出傀儡,他也不怕。量對方一個築基初期修士,煉製的傀儡,也厲害不到哪裡去。
誰曾想,他猜到了對方,不會動用傀儡,卻沒想到,對方的身法,竟十分詭異,令他攻擊,全部失效。
只怕這名清河門弟子,想破腦袋,也想不到,他眼前的這名築基初期修士,竟然是一名金丹修士假扮的。
發生在這處擂臺上的事情,自然也被坐在看臺上的部分修士,看在眼裡。
“嘿,沒想到一個築基初期修士,面對一個築基中期修士,竟然能夠撐這麼久。”
“是啊,不都說,這千機門弟子,單打獨鬥的能力很弱嗎?與其他修士比鬥時,只會仰仗傀儡的厲害,我看,傳言有些不實啊。”
“兩個沒眼力見的傢伙,那名千機門弟子能夠支撐這麼久,憑藉的是他那靈活的身法。否則,他早就被那名清河門弟子擊敗。”
遭到嘲諷的兩人,露出不服的神情,當即,其中一人反駁道:“哼,你見識多。若真如你所說,那你可能說出,那名千機門弟子使用的是何種法術。”
“說你沒見識,我一點兒也沒說錯。那人使用可不是任何修煉功法,而是世俗界,凡人武者才會的武功。”
“武功?沒聽說過,當真如此神奇。居然能夠使一名築基初期修士,對戰中期修士如此之久。”
“這怎麼可能,凡人武者的武功,即使修煉到高深境界,也不是煉氣修士的對手,更何況築基修士。依我之見,多半另有原因。”
……
當這三人爭論不休時,又有一名修士,加入他們的討論之中。
“你們不覺得,那名千機門弟子,看起來像是在戲耍對手嗎?”
此人的話音剛落,立刻遭到其他三人的白眼。
他們雖然離比試的擂臺,有些距離,但還是能夠清晰的感知到柳軒兩人的境界差異。
一名築基初期修士,戲耍一名築基中期修士,這種事情,他們怎麼可能相信。
收到三人的白眼後,那名認為柳軒是在戲耍對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