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話音剛落,秦風與晨月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誰贏了?」灼華忙問道。
晨月瞪了一眼灼華,道:「就你話多。」
秦風對林晚說道:「阿月的招式極為靈活,是位高手。」晨月聞言,抽了抽眼角,剛才看她碾壓自己的樣子可人會覺得自己是什麼高手吧!
眾人笑鬧了一會,林晚又道:「我如今既已回來,便會找個時機為你們四人安排個官職,以後辦事也方便些。不日我將去刑部歷練,到時候你們就作為侍衛在我身邊吧。另外,我在王府為你們收拾了一個院子,日後你們四人便住在一處,平日裡也方便些。」
「太好了!」灼華眯著眼睛說道,「這幾日屬下都打聽清楚了,這華都中除了皇宮就數王府最為奢華了,託主子的福,屬下也去見見世面。」話音剛落,就收到來自晨月的一個爆慄:「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沒得還叫主子以為這兩年在天機閣我欺負你了是的!」
秦風看著二人吵吵鬧鬧和主子習以為常的樣子,不禁扶額,看來自己以後跟這幾個人住一個院子倒是不會寂寞了……
林晚對四人又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先行離去,留四人處理好手中事後再去王府會和,走出悅來酒樓時,卻與一人擦肩而過。
容遙看著與自己擦肩而過的俊朗身影,又想到王旬,心裡更是煩悶,他並沒有看清那人是誰,只當是哪家的小姐罷了。容遙內心苦悶,眼看著自己就要及笄了,難道真的要嫁給王旬不成?這王旬是華都中有名的紈絝,每日的生活便是尋花問柳、飲酒作樂,小小年紀便府中美人無數,府外還養著許多。容遙幾年前便見過那人一次,那人形容猥瑣,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樣子,加上色眯眯的眼神,令人看著就噁心,可誰知兩年前自己在一次宴席上吃醉了酒,再醒來便被發現與那王旬衣衫不整的在一張床上!
男子失節乃是大事,任憑容遙極力辯解也於事無補。事發後,那王旬的家人又怎肯放棄相府公子這樣的肥肉,忙到相府提親。儘管是個庶子,可放眼華都,又有哪家公子願意嫁給王旬呢?容遙也知道如果不應下王家的提親自己便要出家,只能含淚答應了,可沒想到就在自己與王旬定親後不久,那孫蝶兒居然也與王旬搞在了一起!閨中好友竟然同嫁一女,自己成了整個華都的笑話。再說那孫蝶兒,昨日來尋自己,說他是嫡子,斷沒有當人側夫的道理,竟要自己將正夫之位讓出來!
容遙越想越氣憤,就在這時,一個蓬頭垢面的男子從側面的巷子裡沖了出來,撲到了容遙腳下。
「公子救命!」那男子慌亂的說,只見後面有幾個五大三粗的女子,看著像是要抓這個男子。
容遙不耐煩的踹開面前的男子,轉身就要走,忽聽那男子嘶喊道:「公子不想知道朱府之事的真相嗎!」
朱府!容遙猛的頓住腳步,自己與王旬的事情就發生在朱府的宴席上。容遙回過頭,眼裡像粹了毒。
「將他帶走。」
相府內,高寧兒和容遙面色鐵青的聽著那男子的敘述。那男子名叫粉蝶,原是朱府的小廝,三日前因被主父發現勾引朱家小姐而被趕了出來。只見那粉蝶跪在地上,說:「兩年前奴被府中管事罰在院子裡清理假山,不經意間看到一個小廝進入一個房間許久才出來,後來就發生了容公子與王家小姐的事……幾日後,奴又在朱府後門看到那小廝在與一個彩雲閣的夥計交談,那夥計彷彿還給了那小廝一包什麼東西,沒幾日,那小廝就為自己贖身了。」
粉蝶說完後,高寧兒將手中的茶盞砰的一聲摔在地上:「這個雜種!我容了他這麼多年,他竟敢如此!」那彩雲閣便是穆若塵的陪嫁之一,是一間極掙錢的衣料鋪子。高寧兒對那鋪子垂涎已久,可那彩雲閣卻在榮王君的干涉下被直接給了容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