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麼,這次選拔所有的驕子洞核心弟子都會參加!記得以前遠沒有這麼重視吧…”
“說得你好像觀看過好幾次了似的,雲封大典的舉辦時間不定,每次應是相隔六十年左右一次,可上次距今已有一百二十年!恐怕就是這個原因,才令驕子洞如此高調!”
“依老夫之見,這般舉動的不光驕子洞!其它五派也不會示弱,此番雲封大典必是有史以來最精彩的一次!”
“精彩又與我等有何干系?反正又沒有去現場觀看的資格…”
“提那些不爽的事兒作甚!喝酒喝酒!”
……
客棧內一片嘈雜,但穿梭在桌與桌之間的夥計們卻是個個喜笑顏開,他們都有著入息初期的修為,這種程度的境界如果和修士鬥法是脆弱如紙糊,可用於端茶倒水綽綽有餘,能讓他們有充沛的精神去應對不分晝夜聚於店中的修士客人們。
原本按照規矩,店內夥計每過一天便要輪換休息,不過盛會在即、客似雲來,平日懶散、不願放過絲毫休息時間的夥計們頓時精神抖擻,恨不得自己能連續三個月不休息。
他們在為客人送上價格高昂的酒水、小菜之時,會故作神秘地透露一些連自己都不知如何編造出來的“絕密情況”,說不準哪個貴客聽得高興、賞幾個二品靈石,就夠他們好吃好喝混數日的了。
望驕樓的掌櫃是一個豐腴的婦人,她的體態或許沒有多麼苗條,面容也算不上秀麗,但胸前那一對不加遮掩的豪乳為其加分不少,總能吸引幾個耐不住性子的客人過來攀談。
此刻,這婦人掌櫃正和兩個衣著華麗、公子哥模樣的年輕修士談笑,目光隨意地掃了一眼店門,忽然神情一怔。
“姚掌櫃的,叫兩個丫頭把我那正中的休息之處打掃一下,這回住下就等著大選開始了。”
一個平穩而不容置疑的聲音傳來,使得喧鬧的客棧詭異的一靜,眾人聞聲望去,見一個肩寬體厚的青年走了進來,此人身高八尺,著一身玄色圓領袍,深藍色的短髮下是一張古井不波的面孔,他沒有申屠海那般魁梧的身材,卻有著絲毫不遜色的氣息!
堪比巔峰期的申屠海,蘊嬰的氣息!
這青年看都沒看周圍眾人一眼,徑直走向樓梯處。
就在這一刻,那姚姓掌櫃咬牙站起、閃身至樓梯口,躬身道:“雷少爺,您的休息之處此時已有人住下,您看可否…”
“嗯?”
那青年兩眼一眯,道道電芒在身體表面竄起,一股驚人的威壓恍若雷霆般掃向姚掌櫃!後者蹬蹬後退數步、嘴角溢位鮮血,但依舊死死地擋在樓梯口,展露金丹二層修為的同時嘴唇急動,似在傳音。
片刻之後,雷姓青年面色微動,看了一眼屋頂,彷彿能透過上方平臺的陣法、看到佔據自己居處之人…
“既然她想住我的地方,便讓她住好了,總有一天會讓她住個夠。”
雷姓青年的言語平靜如前,也不見他如何動作,身上的電光就逐漸消失,那股雷霆威壓亦隨之消散。
不理會癱坐在地的姚掌櫃,他轉身走出客棧,腳步就如來時一般平穩。
“那人啥來頭?這麼橫…”
之前在櫃檯上談笑的兩個公子哥見那雷姓青年走遠,趕忙跑來扶起姚掌櫃,假意詢問間趁機瞄向其鬆散的紗衣內那一片波濤洶湧,險些流出鼻血…
姚掌櫃踉蹌地站起來,只是苦澀地搖了搖頭,沒有多言。
她不敢多說,不代表此處無人知曉內情,客棧內沉靜了許久,直到所有人都確定那雷姓青年已不在附近,這才慢慢出現了一些低聲的議論。
“雷少爺…蘊嬰期的修為…難道是寂雷堂的雷鈞?!”
“除了他還能是誰?這麼強的威壓,似乎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