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橫流一副死了爹孃的感覺,就直接雙膝拖行向前挪動,這個動作就好像用雙膝在地行走一般。
可是他此時身在空中,想要前進只需要御空飛行就可以,這個樣子就有些顯得做作了。不過鄭爐卻也沒有阻止,而是冷眼旁觀看著吳天,跪在虛空中一點點向自己挪移過來。
他此時心裡想著的是,‘我到底看你還要玩到什麼時候,還有什麼花樣?現在就讓你隨便演,如果你有任何不妥之舉,我正好有藉口當場將你擊殺掉,然後再想辦法將琳琅等人殺掉。
反正現在你已經將矛頭指向了琳鵠、江心和伯卡他們,那麼這幫人不管如何,都肯定要站在我這邊。用他們的性命,來換取家族的平安,相信他們不會拒絕,也不敢拒絕。琳琅和力狂他們我必須要除掉,這一次我絕不會對祭魂殿手軟。’
鄭爐的臉上,仍然還掛著那一抹譏嘲和森寒的笑意,沒有阻止吳天就這樣跪著“挪”到了自己的面前。
“吳天你腦子是否清醒,若是你真的是因為傷到了腦子,有些事情記不清楚,我可以原諒你一次。可記不清的事情你若是敢胡言亂語,所招惹的麻煩,可不僅僅只影響到你自身的。”
鄭爐在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遮掩,完全就是**裸的威脅,顯然他已經沒有什麼耐性。
吳天此時卻是仍舊一副哭天搶地的模樣,彷彿沒有聽到鄭爐說的話一般,自顧自的痛哭著說道:“大祭師,我為了帝國,為了新狩郡的安寧,帶著人誓死抵抗獸潮的攻擊。可最後卻被小人算計,引誘妖獸將我圍殺,還請大祭師還我公道啊!”
突然聽到吳天這樣一說,鄭爐反而微微一怔,目光有些詫異的望向琳鵠、伯卡和江心三人,他已經大概猜到吳天所說的“小人”,都是誰了。
看到鄭爐望來,琳鵠三人都是齊齊一愣,卻是下意識的將頭低下,鄭爐見此情景臉上反而浮現出一抹笑意。
他本來正愁如何拿捏住這三個人,現在吳天直接將方法擺在面前,如此一來吳天估計自己殺掉吳天、琳琅和力狂等人之後,這三個傢伙也必然要乖乖聽從自己的擺佈。
想到這些的時候,鄭爐下意識的開口,再次問道:“你剛剛說什麼?”
“大祭師,我為了帝國,為了新狩郡的安寧,帶著人誓死抵抗獸潮的攻擊。可最後卻被小人算計,引誘妖獸將我圍殺,還請大祭師還我公道啊!”
吳天毫不猶豫的開口,怪異的是他說的一切,不光內容與之前完全相同,甚至就連感情和哭喊的聲調都完全相同。
鄭爐眉頭微微皺起,他當然不是沒有聽清之前的話,之所以如此問就是想要聽聽細節,以及具體都發生了什麼。可是吳天卻直接將之前的話又重說了一邊,這讓鄭爐已經有些失去耐心。
“你剛剛說的小人坑害,你說的遭到妖獸圍殺差點身死,這些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清楚一些。”鄭爐雙眉緊皺,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
怪異的一幕,卻是再一次發生了,因為吳天痛哭著開口,說道:“大祭師,我為了帝國,為了新狩郡的安寧,帶著人……!”
一模一樣,他又再次一次開口,將之前的話重複了一遍,這詭異的一幕在場大部分人都感到了怪異。恐怕只有琳琅清楚一切,他臉上不僅浮現出淡淡的笑意,同時在其額頭上那淡淡的黑霧不僅浮現,而且此時凝聚的越來越多。
左風雙目微微眯起,他雖然無法判斷,此時吳天眼下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也不清楚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吳天定然是被“控傀之法”所操控,因此才會如此怪異的重複同一段話。
“哼,吳天,你難道在戲耍我麼,機會我已經給你了,可是你卻是護言亂語,我看你就是‘瘋了’!”
鄭爐最後“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