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亂世之時,實力是決定一切的啊。”
羅伯斯基見羅格不置可否,膽子又大了一些,獻計說:“大人,依小人之見,這女人恨起一個人來,是絕對不講道理,且糾纏不休的。所以雖然奇薇殺之不值,但也不能放任不理了。對付男人,無外乎恩威並施;對付女人,一個是拿住把柄,一個是征服她的心。當然了,大人您是對付女人的老手了,小的就不獻醜了。只是大人日理萬機,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征服這麼一個普通女人,是以小人以為,當以拿住她的把柄為主!控制了奇薇,也就拿住了道爾。”
“有道理,繼續說下去。”
見得了羅格的首肯,羅伯斯基精神大振,又獻計道:“大人,這道爾看來頗有潔癖,又深愛奇薇,那奇薇也對道爾深情款款的。我們就可從這點下手,想辦法擒住她,要了她的身子,再以告知道爾相脅,不怕她不從!”
羅格盯著羅伯斯基,直看得他冷汗直冒,才哈哈一笑,道:“嘿嘿,你到現在還敢來考教我!操你奶奶的,老子害人的時候,你還在學院裡讀書呢。再給老子下這種圈套,你覺得我殺你不容易是嗎?”
羅伯斯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拼命磕頭,哭道:“小人一心追隨大人,怎麼會獻計害大人呢?大人就是小人的前程啊!”
“那好!我來問你,你清楚奇薇與我到底有何過節嗎?你瞭解奇薇的身家背景嗎?你知曉她這三年來的經歷嗎?你明白她的性情脾氣嗎?”羅格每問一句,羅伯斯基就冒一次汗,咬牙道:“小人不知!”
羅格嘆了一口氣,說:“你平時智謀周全,又是德羅帝國軍事學院出身,定下計劃之前要儘可能的瞭解情報,這麼基本的道理你怎麼會不懂?你獻這計,漏洞百出,事先又不曾問我當問之事,你這居心,呵呵,嘿嘿。”
羅伯斯基伏在地上,不敢抬頭,從眼角偷望出去,只見得那面戰斧在眼前晃來晃去,黑水晶深不見底,但又象一個眼睛一樣死死的盯著自己。
“哼,爭霸大業?人貴有自知之明,此次亂世,我不過是想發點小財,趁著亂局撈點好處罷了。爭霸?爭什麼霸?又拿什麼去爭?再者說來,我害害人,都是有些目的,要有所收穫的;你時時轉的這些害人念頭,又是所為何來?無緣無故的四處害人,損人而不利已,只會惹禍上身罷了。這就是我二十三歲就混到了騎士大隊長,而你只能落草當個山賊的原因!哼,我剛才猶豫不絕的,是要不要立刻動手斬了你!”
羅伯斯基如墮冰窖,大汗淋漓,突然從懷中拔出了一把閃著幽幽藍光的短劍!
羅格此刻背對著他,‘縛魂’已經倚在了牆壁上。極為沉重的縛魂立刻沒了半個斧頭進牆壁去。胖子的全身甲已經脫去了,只著一身睡袍的後背離羅伯斯基只有二米遠。只要羅伯斯基一個縱躍,就可以刺到羅格。而他對短劍上喂的毒也極有信心,只要劃破一點皮,羅格必定小命不保。
羅伯斯基死死的盯著羅格,手抖了又抖,心內掙扎之極,短劍上藍瑩瑩的光映得他的臉孔猙獰無比。
終於,羅伯斯基長嘆一聲,短劍‘嗆啷’一聲落在了地板上。
羅格轉過身來,臉上滿是笑意,道:“想通了?”
“是的,大人。我自小自負天資過人,卻始終事事不順。進了帝國軍院,又覺得論真才實學不遜於任何人,卻為何總無出頭之日?我日思夜想的,只是如何出人頭第!一直到被逼無路,當了山賊,我也沒想明白究竟是錯在哪裡了,只覺得老天為何待我如此不公?直到今日我才明白,不是上天沒給我機會,只是我自己把它推了出去罷了。我這等人,心胸太窄,恃才傲物,多謀無斷,又想坐等良機自天而降。苦無機會之時,只會怨天尤人。唉,我做個狗頭軍師則可,若想自成大事,是絕無可能的。適才我若是殺了大人,今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