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井水不犯河水,我只是帶我這不懂事的晚輩離開罷了。”
陳懷海梗著脖子,
“我這次又沒惹你。”
他踹了韋玲霞一腳。
韋玲霞反應過來,“對,我是阿紅的阿姨,我們準備離開這兒,我帶她走不行嗎?”
被兩人桎梏著手腕的阿紅,拼命的搖頭,
“不,我不願意走,月白你救我。”
“只要救了我,我的命是你的了,你要我殺人放火,我都願意。”
時月白用長棍指了指阿紅,對陳懷海說,
“你看,她都這麼說了,我正好缺個幫我殺人放火的人。”
“今兒你們要麼把人放了,要麼就死在這兒。”
陳懷海的眼眸深沉,一隻手拽著阿紅,一隻手往後,捏著後腰上的刀。
突然,他朝著時月白撲過去,
“我放你媽!”
但是,還沒等陳懷海的刀捅入時月白的身體,她伸手扭住陳懷海的手腕。
將他一扯。
旁人就只見,陳懷海手裡的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時月白的手上。
她動作熟練的,將陳懷海踢了一腳,轉過他的身體。
讓他跪在地上,反手被她剪著。
“給你個機會,阿紅。”
時月白抬手,遞出手裡收繳到的刀,
“你不是說願意為我殺人放火嗎?”
“喏,殺了他,往後你就是我們時家的人。”
時月白超貼心的,還將刀柄遞到阿紅的面前。
阿紅的另一隻手,在韋玲霞的手裡拽著。
她和韋玲霞還沒回過神來。
從時月白出現,到陳懷海被時月白收繳了刀,制服在地上。
時間很短,短到很多人都沒有發現,時月白這是怎麼做到的。
韋玲霞反應過來,拉了阿紅一把,
“別聽她的!”
“走開!”
阿紅流著淚,一把甩開韋玲霞。
她朝著時月白走,顫抖著雙手,接過了時月白手裡的刀。
她不敢殺人的。
可是......
阿紅一刀,割在陳懷海的脖頸上。
可是她如果不弄死陳懷海,陳懷海就會弄死她和龐子淵。
甚至龐正宮,也不會被陳懷海放過。
“太淺了。”
時月白歪頭瞧著陳懷海的脖子。
那裡就淺淺的一道血痕,連雞都殺不死。
別說殺人了。
陳懷海雙眼爆凸,掙扎著要從地上站起身。
他身上有著滔天的憤怒,以及一種莫名而來的恐懼。
“阿紅你這個賤人,我可是你的叔叔,你敢傷我,你!”
陳懷海的話還沒落音,阿紅顫抖著手,握緊手裡的刀,對著陳懷海的喉嚨又是一刀捅進去。
鮮血汩汩。
陳懷海不敢置信的看著阿紅。
她早已經淚眼模糊,看不清前方的血腥。
韋玲霞大喊了一聲,“老公!!”
她要撲過來。
時月白一長棍捅過去,直接捅在韋玲霞的肚子上。
“執迷不悟!”
她的超級巨大白饅頭臉上,是一股恨鐵不成鋼,
“你到現在還幫著這個男人?”
韋玲霞滿身都是傷。
都是陳懷海打的。
其實時月白根本沒用什麼力,韋玲霞就疼的蜷縮在了地上。
她雙眸憤恨的看著阿紅,
“你敢殺我男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