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餅,一時之間,即墨大營瀰漫著無數怨言,周光壁的祖宗十八代被這些憤怒的軍士們問候了個遍。
楊波也是沒辦法,現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加上人生地不熟,有銀子都難買糧食,罪軍營那些土匪每天除了變著法子折磨新兵外,根本不管思想方面的東西,楊波只能一聲令下把教導營調過來,同時過來的還有預備營的流民,因為馬上要春耕了,這些預備營的人在毛家屯分不到多少田地,乾脆到即墨來跑馬圈地。
就在楊波在計算田地數量的時候,周光壁派人來請,楊波不敢怠慢,趕緊跑了過去。
嚴坤之聽到楊波攛掇周光壁派人把鰲山衛指揮著呂之良抓了起來的訊息後,當場就把手裡的杯子摔了,回到書房還覺著不解氣,又摔了兩個花瓶……
嚴坤之哪裡會不知道楊波肚子裡小九九?只是這個楊波做事實在太絕,太過分了一點,一點小事居然弄出了謀反的大事出來,他是嫌登州謀反的事情不夠多嗎?他是把按察司的那些人當瞎子對待嗎?想到這裡,嚴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