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老闆，追回員工工資也有了重大的進展。”
“不錯，工資討回來了？”
“還沒有，就演算法院判下來，能不能拿到錢也是一個問題。”對面回道。
郭凡也明白，判決是一個事，執行是另一個事。
他聽說過許多資本家欠錢不還，把農民工搞得家破人亡，但自己卻還在過錦衣玉食的生活的事情。
一問就是沒錢，但他吃住都從哪來？
前妻接濟！
父母接濟！
兄弟姐妹接濟！
“老闆，這事我們做到什麼程度？”法務部的員工問道。
“你覺得應該做到什麼程度？”郭凡反問道。
“判決下來就可以結束了，我們拿著這個判決書就足夠站在道德高地了，之後追討的成本太高了。”
“不行，必須討回來為止。”郭凡說道，“不要老想著在法律層面解決問題嘛，你們律師也要善於利用輿論啊，現在網路這麼發達，振興集團又這麼龐大。”
法務部的員工們瞬間懂了。
這麼大的集團，是不可能揹著欠錢不還的名聲的，但這樣真是把振興得罪死了。
不過，現在得罪得也不輕。
“老闆，真的要這麼做嘛？”
“你是老闆，我是老闆？”郭凡質問道。
“好的老闆，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郭凡躺在沙發上，沉默了許久。
人生的前十八年，他活的還算快樂，家庭美滿，學業有成。
就算卷子像山一樣寫不完，但總還是有目標。
上了大學步入工作之後，他活的越來越憋屈，明明他是個大學生，是明天的太陽，但他卻是黯淡無光的。
繁忙的工作成了這個社會的常態，他也不能倖免。
他還算好的，加班還給錢，還有雙休。
但鶴鄉一堆企業，單休，加班不給錢，休息的時候還要免費給老闆幫忙。
最重要的是，工資一個月到手幾千塊錢。
一邊奮鬥著，一邊卻發現自己越來越窮了。
他現在也不光是為了影響力了，還有一種想要報復的心理在。
這期間悠悠和茶茶也沒敢吱聲，就在一旁陪著。
“凡間哥，我洗好了。”桃子光著身子就撲過來了。
悠悠和茶茶：……
“我香不？”
“香。”郭凡回過神笑道。
像擺弄洋娃娃一樣，郭凡幫她梳了一下頭髮，穿好了衣服，動作輕柔，彷彿在對待什麼珍貴的事物。
本來桃子還挺活躍，但越往後越害羞了。
悠悠和茶茶看到這畫面也是心情複雜。
“好了，以後別這麼孩子氣了。”郭凡說道。
“我想永遠長不大。”桃子紅著臉說道。
“哈哈哈，你們倒是有這個資本。”郭凡笑道，“不過你們可以一直長不大，但要做好長大的準備。”
郭凡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她們說這些。
“行了，吃飯吧。”
“你們都是剛吃過嘛？”
“你不是沒吃麼，我們再陪你吃一頓。”
“其實我已經偷摸吃了一個披薩了。”
郭凡：“……”
桃子是個不會吃虧的。
……
振興集團。
高振興吐出一口煙氣，問道。
“這個凡間實業什麼來頭？”
“是陳科長的同學投資成立的公司。”
“投資者叫郭凡，曾經在鶴鄉一家軟體公司工作了兩年，前幾個月突然辭職，等再回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