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坐了兩個小時後,湯九走過來帶今玉去剪了頭髮,又給他買了兩身西裝。
現在今玉西裝配墨鏡,往那一站,酷似保鏢。
臨近中午,今玉讓黃浩想辦法將周天林拉來一起吃飯,另有一位名阿泰的小弟也上了餐桌。
聽黃浩講,阿泰是潘金福安排在他手下的眼線,他故意重用這個阿泰以好給潘金福傳遞“假訊息”。
酒過三巡,黃浩對周天林道:“周哥,今天帶我弟弟來拜訪你,就是想給他在市裡謀一份工作。”
周天林,潘金福道上勢力的二把手。
周天林翹起二郎腿,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口煙霧道:“黃老弟,你替你弟弟找工作,怎麼找到我這兒來了。”
“不瞞周哥,我這弟弟以前就是替人家看場子的,我就想著把手下的幾個場子教給他和九子管理試試。”
“哈哈,黃老弟說笑了,你手下的場子想給誰就給誰,怎麼問起我來了。”
“周哥德高望重,沒你點頭,小弟我哪裡敢啊。”黃浩笑道。
“哈哈哈,這麼說來你還挺懂事兒的。”周天林笑道。
“誒兄弟,你叫張牧之是吧,以前管過場子。”
“是的,周哥,你叫我麻子就好了。”今玉道。
“露兩手看看。”
“那就獻醜了。”今玉拎起一個酒瓶走到一旁:“不瞞周哥,小弟我三歲開始練拳。
而這一拳,是我十九年的功力!”
說著,今玉呼吸一變,將酒瓶扔到空中。
酒瓶在空中飛舞,即將落到他面前時,今玉猛地出拳,一拳將那酒瓶打爆。
咔嚓——!
玻璃碎片落了一地,眾人目瞪口呆。
對於普通人來說,就算是把酒瓶放地上讓你捶,你能一拳捶碎那算你牛逼,何況還是在空中?
按正常來說,瓶子應該依著慣性飛出去才對,而今玉卻能無視慣性將之一拳捶碎,可見他出拳的爆發力有多強。
“哈哈哈,張兄弟不愧是從小練拳的,只是有一點周某有些不解。”周天林掐滅煙道。
“周哥但說無妨。”今玉拿紙巾擦手道。
“你三歲開始練拳,到現在不是正好二十年嗎,怎麼是十九年的功力?”
“哈哈,這不是進去了一年嗎,那一年不算。”
周天林愣了一下,隨即豎起大拇指道:“嚴謹,夠嚴謹,我喜歡。”
“本來看張兄弟面相還以為是個好人,沒想到卻是個狠人,哈哈哈......”
周天林一笑,而後又點了一根菸:“我還是那句話,黃老弟你的場子想給誰管給誰管,隨便。
如果沒什麼事兒,周某就先走了,哈哈哈。”
黃浩起身相送:“周哥,我送你。”
“不了,你們接著喝。”
周天林離開後,沒多時阿泰也起身告辭,房間內剩今玉三人。
“麻子,你手沒事吧。”
“無礙。”今玉搖頭道。
“我有些不解,這頓飯為何必須要讓周天林來?”黃浩問道。
“周天林跟著潘金福打天下,有勞有功,我雖不知潘金福為何要將他換下。但從你接手場子,他又不肯放手這點來看,想必心中對你肯定有怨,但礙於你是能力者又不敢表示。”
黃浩點了點頭,“確實,今天我也是費了好大功夫才將他整過來的。”
今玉問道:“我問你,如果我和湯九接手了場子,那錢,他周天林再從我倆手上拿合不合適?”
黃浩搖了搖頭,“不合適,他於我有知遇之恩,從我手中拿一些我可以閉一隻眼,但從你倆手中拿,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