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的念頭在腦中浮現,於是主動的回吻他。
受到她明確的邀請,慕容沇在她的唇邊細細描繪,不同第一次的狂野,輕柔地吻著她,彷佛她是一件易碎的瓷娃娃般,輕憐蜜愛。
他的溫柔讓殷捷安忍不住申吟出聲,拱起身子磨蹭他偉岸的身體,無言地索求更多。
原本只想品嚐她甜美的香唇,無奈,隨著她的手貼上他胸前,理智一度停擺,恨不得再次要了她。
不過念及她是初識人事,無法承受他再度的求歡而作罷!他強壓下慾望推離她,努力平順渴望的念頭,不願自己傷了她。
他推開她?殷捷安眼眶泛紅,他已不再要她了嗎?心好慌,怎麼辦?要怎樣做他才會再次抱她?
一直想不到方法的殷捷安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難道就這樣一拍兩散?不,她就只剩下今晚的自由身,說什麼也不能放棄,他沒反應,她就不能自己來嗎?呵呵,她越來越佩服自己了。
湊上嘴,她吻住他的唇,回想他吻她的樣子依樣畫葫蘆,首先撬開他的唇後將舌頭伸進去,然後攪動,想引起他的反應。
慕容沇好笑地看著殷捷安的舉動,敢情這小妮子想引誘他不成?原本是想讓她充分休息的,既然她這麼迫不及待地想擁有他,那他也不用再忍下去了。
加入她點燃起的火苗,奪回主控權,他將她緊緊壓向他勃發的堅挺,狠狠地回吻著她,讓她感應他的渴望。
殷捷安嚴重體力透支,歡愛結束後便立即沉入夢中,慕容沇調整一下睡姿將她擁入懷裡,親吻她香汗淋漓的額際,他的堅挺依舊棲息在她女性柔軟的甬道中,捨不得抽離。
慕容沇抱著已然進入香甜夢中的殷捷安,著迷地看著她濃且密長的眼睫,她真是一個熱情的小東西,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如此失控,光是看著她晶瑩剔透的曼妙身材,才剛結束的激情,又在瞬間蠢蠢欲動起來。
他心中已有決定,不管她接近他有何企圖,他都要她待在他的身旁,即使必須不擇手段也在所不惜。
陽光透過厚厚的簾幕,一絲絲地灑進,照亮了房內每一個角落。
殷捷安伸出手想遮擋刺眼的光線,卻發現全身痠疼不已,於是她眨著眼眸望向四周,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品味非凡的臥室,費力撐起痠疼的身子,隨著絲被滑落,她這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憶起昨晚的甜蜜,霎時滿面通紅。
抬起頭努力尋找慕容沇的蹤影,房間內都梭巡過一遍了,就是不見他的身影。
奇怪,一大早他上哪兒去了?一覺醒來見不著心中掛念的人,殷捷安心中頓時泛起一股濃濃的失落感,彷佛一隻被主人遺棄的可憐小狗找不到家一般。
殷捷安用力地甩掉腦中的想法,吸吸鼻子,振作精神,將心思放在臥室的陳設上。哇!不愧是總統套房耶,每樣傢俱看起來都十分貴氣,價格肯定不便宜,聽人家說,每家飯店的總統套房貴得嚇死人,住得起這套房的人非富即貴,昨晚的男人是屬於前者還是後者?
唉,想這麼多幹什麼?反正像她這種沒顯赫家世的平民小老百姓,還是別妄想麻雀能變鳳凰的好,人要有自知之明。趁著四下無人,殷捷安趕緊下床拾起昨晚散落一地的衣物,轉身走進浴室沖洗著裝,不一會兒她便穿戴整齊地踏出浴室。
看一下腕錶,已經早上十點多了,他理應是上班去了。這樣也好,她正愁不知該如何向他解釋?再次環顧四處,想把這兒牢牢記在腦海內,這時,她意外地在床頭櫃上看見一張字條,顯然是他留下的。
殷捷安高興地走到櫃前拿起字條,字條上只寫著“保重”二字,旁邊還附上一張昨晚他開給她的支票。
經過了昨晚的一切之後,他依舊還是認定她是一個拜金的女人?委屈的淚水霎時湧上眼眶,殷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