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長,星夜嫂子!“早已經等候在甲板上的小孟很快就迎了上來,“還以為你們都被大家給灌醉了呢!要現在開始了嗎?參謀長?”
戰北城欣然點了點頭,拉著星夜走到扶欄邊,靠著扶欄緩緩的席地而坐,寬闊的後背斜斜的倚著微微泛著暗紅色的金光的扶欄,微曲著雙腿,讓星夜坐在自己的懷裡。
星夜乍然一愣,不明所以的看著戰北城那張深沉的俊臉,深幽的眼神波光淺淺。
“累不累,嗯?”戰北城低聲的問了一句,漆黑的眼眸不偏不倚的望著星夜,粗糙的手指輕輕的觸碰著她那潔白精緻的小臉,彷彿在安慰自己那心愛的天使。
緩緩的往他那寬厚溫暖的胸膛靠了去,幽幽的從他懷裡抬起那顆小腦袋,眼神很清淡,但卻凝聚著一絲淺淺的溫柔,在某同志那寵溺柔和的眸光中,某姑娘搖了搖頭,清涼的聲音清冽如那清澈透明的山泉,“不累,就是有點頭暈。”
“嗯,你喝了不少,欣然剛剛這個伴娘做得不合格,要喝點醒酒湯嗎?“關切的低沉聲傳來,怎麼聽著,星夜都是感到一股春風般的暖意。
“不用,不太習慣裡面的氣氛,其實,簡單的婚禮也沒有什麼不好,你說呢?”
“簡單的婚禮?簡單了,別人怎麼知道你是我夫人?現在好了,別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我也就可以放心了。”戰北城很嚴肅的望著星夜,沉聲道。
“可是“”
“可是什麼。”還沒等星夜把話說完,戰北城立刻堵了回去,“少給我胡思亂想,我不中意聽。”
看到沒有,才剛剛把人娶到手,戰北城同志就已經開始振他的夫綱了,那理直氣壯的嚴肅樣不免惹來星夜的一陣氣悶,清冽的眸光淡然掃了那張繃緊的俊臉,一道狡黠的流光乍然在眼底復甦。
“我是想說,你好像沒有給外公下聘禮,就這樣讓我嫁給你,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很廉價,似乎分文不值似的,還要倒貼……,星夜話才說到一半,忽然就感到一陣灼熱而深沉的視線從頭頂直直壓了下來,令她有些呼吸困難。
戰北城眯著那雙深沉銳利的鷹眸,別有深意的盯著那張淡雅的小臉,陰邪的聲音夾著一絲深沉,“你希望我拿多少聘禮換你?”
“我……”�
“不知足的女人,我把我自己都這樣送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嗯?”粗糙的手指輕輕的捏了捏星夜那細膩光滑的臉頰,“北城夫人?”
漆黑的眼眸凝聚的一股黑色的漩渦,將星夜深深地吸引住了,令她不得不有些錯亂的別開視線,略帶著慌亂,卻強作冷靜的語氣傳來,“少拿這樣的眼神看我,還有,不要老讓我冠上你的名字,讓人聽到了,不好。”
“有什麼不好?我叫我的,管他們什麼事情?”戰北城不以為然開口。
“你這個人怎麼就這麼固執呢?”星夜稍稍有些幽怨的瞥了戰北城一記,素手一陣,卻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踢到了一邊,赤著一雙腳,也微微的曲著膝蓋。
“腳疼?”
“不是。”
“那你看看天上。”
‘嗖!啪!,
一朵燦爛的煙花在夜空中靜靜的綻放了,拖著絢麗的七彩流光,勾勒出了一朵七彩菊花,閃爍著淡淡的柔光。
接著,很快許多小小的煙花也跟著綻放了,五顏六色,色彩繽紛,像那零星飄落下來肆意在空中飛舞的花瓣,紛紛從那寂靜深邃的夜空中飄了下來,似乎張開雙手,就可以擁有,跳躍著的花火如同午夜最閃亮的燈塔釋放出的幽光,指引著通往前方那光明的地帶,萬點金光盡情的在夜空中悄然綻放,然後化作了許許多多星星點點,像雨滴一樣紛紛飛落了下來,照亮了一方天際。
“煙花……”星夜淡淡的開口,清眸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