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混入聽審席還是記者中。
對此,楚鷹也相當有經驗,舉起攝錄機對準了郝興昌,後者醜陋的大臉盤子便清晰的出現在他眼前。
只要盯緊了郝興昌,時刻觀察著他的眼神,肯定有收穫。
無論郝興昌掩飾的多好,他總要不經意間流露出他內心的想法,而且眼下郝興昌想活命只有兩種可能。
其一,有人劫了法庭,將他從這裡救走。
其二,便是殺掉蘇文俊,毀掉證據。
在眼前的形勢下,第一種可能性微乎其微,縱然以楚鷹的能耐,也沒有把握能把活著的郝興昌帶走,更何況是其他人。
那麼,就只剩下第二種可能,便是殺掉蘇文俊,徹底毀掉對其不利的證據,而這也是郝興昌一直在做的,只有一直失敗未能成功暗殺蘇文俊而已。
蘇文俊的身子,雖然在原告席,但依舊被野狼和兩名特種兵擋著眾人的視線,不給殺手任何的機會。
就在此時,全場忽然安靜了起來,楚鷹不用看也知道是法官和陪審團到場了。
接下來便是走過場一般的程式,對此楚鷹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他的目光始終不離開郝興昌。
而這個醜陋的傢伙倒也有耐性,惡毒的目光始終都盯著離他不遠的蘇文俊,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動一下,若是眼神能夠殺人,蘇文俊不知道死去活來多少次了。
書記員在宣讀了法庭紀律後,坐在中間席位上的主審法官敲槌,宣佈開庭。
第一步,自然是原告,也就是蘇文俊的律師宣讀起訴書;第二步輪到被告郝興昌的律師宣讀答辯書。
之後,便是雙方激烈的爭辯。
整個過程中,郝興昌的陰沉的臉色依舊沒有任何變化,好像他對蘇文俊指證他的這些不理證據不屑一顧一般,又好似有著強大的信心,認為自己肯定能勝出一樣。
法官見雙方爭執不下,只好再次落槌,法庭再次肅靜到落針可聞的地步。
“原告,你的這些起訴訟詞,若是沒有切實的證據,本庭只能判定無效!”法官朗聲說道。
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郝興昌有罪,但法庭講究的是證據,只是蘇文俊這麼一個人證,顯然扳不倒郝興昌,只有有力的證據,能夠看得見摸得著的證據,才能讓郝興昌伏法。
而由此也可以看出,郝興昌所請的律師必定是世界一流的,不然不可能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逼得蘇文俊的代理律師節節敗退,最後連法官都不得不出聲示警。
“這個律師年紀不大,卻能有這麼強的能力,怪不得郝興昌會請他!”楚鷹身旁的一個記者,禁不住竊竊私語道。
“是啊,像這樣厲害的律師,又是年紀輕輕,早應該名揚華夏了,咱們這些媒體記者怎麼就沒聽過他的名字呢?”又一個記者疑惑的道。
記者是什麼?記者追求的是什麼?是新聞,最能轟動的爆炸性新聞!
像這個律師,年紀輕輕便能成為郝興昌這個走私大鱷的全權代理律師,肯定非常有名氣,而這些記者朋友應該在第一時間知道。
可是記者偏偏就是不知道這號人的存在,自然讓他們心中起疑。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楚鷹心中一動,目光不由轉到郝興昌的律師身上,這個人西裝革履,年齡在二十七八之間,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相貌還算說的過去,隱藏在眼鏡下面的雙眸,看不清楚其眼神的變化,細長微微彎曲的眉毛卻破壞了整體的美感,使得這個人給他一種不好的感覺。
看到這裡,楚鷹心中陡然一沉,還未等他有所舉動,那邊蘇文俊的代理律師朗聲說道:“證據就在這裡,請法官閣下。。。。。。”
他的話未說完,郝興昌的代理律師忽然冷哼一聲,閃電般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