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說女帝基本和十多年一樣。
遲靜言看到女帝的畫像,才知道張鶴鳴真沒騙她,她的眼睛和女帝真的很像,再加上小白品種的特殊,她已經肯定自己所佔據這具身體的真實身份。
說實在的,她真的被這個認知嚇了一大跳,本以為穿越成個王妃,已經是驚詫詭異的事,沒想到,在王妃之後,還有個女人當權過的太子等著她。
遲靜言不知道其他穿越女,一旦身份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反正對她看來說,絕對是驚嚇大於驚訝。
她覺得做個王妃已經算勉強的了,至於一個國家的太子,呵呵,不好意思,才疏學淺,還是算了吧。
樓封可不這樣認為,她跟著女帝這麼多年,看她這一路的坎坷艱難,尤其是為了登上皇位,三番幾次差點連命都沒能保住。
那麼艱難的來的東西,怎麼能夠輕易讓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外人繼承,在樓封心裡,皇室血脈不容混淆。
懷疑當今太子其實並非女帝所生,也是她這才出使大軒的重要原因之一,這件事,她並沒有讓女帝知道,只是在暗中調查。
她是為數不多知道女帝當年是在大軒境內生產訊息的人,其他跟去大軒尋找女帝的暗侍都自殺保密了。
有件事藏在她心裡很多年了,一直沒有告訴女帝,就是關於她對現在夜國太子的懷疑。
有好幾次,當只有她和女帝兩個人時,曾經有好幾次,她都差點脫口告訴女帝自己的懷疑。
但是,當她看到女帝把對帝后的愛也好,悔恨也好,都轉嫁到了太子身上,她就說不出口了。
這次為什麼她下定了決心要去證實心裡的懷疑,是因為她察覺到女帝的身體大不如從前的原因和太子有關。
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一旦她說出來,只怕太子就會藉機把她除掉,她摟封也是征戰沙場多年的人,何時怕過死。
她是怕她死了之後,女帝身邊連一個刻意相信,真的是真心對待她的人都沒有。
正想著兩全其美的辦法,機會就來了,女帝早就無心國事,想早點退位給太子,以前是苦於太子還沒到夜國祖宗留下的可以繼承大統的年,等到現在,年紀是滿足了,卻又少了登基的傳國信物。
女帝從沒懷疑過現在的太子並非她親生,把對帝后的愧疚和深愛全部轉移到太子身上,就算平時在昏聵,酒醉的時候比清醒的時間還多,到底還是為她的女兒著想,沒有完成的傳國信物,只怕朝臣和舉國百姓都不會服,這次會讓樓封出使大軒。
樓封的回憶到這裡戛然而止,她看著遲靜言,就是看到了夜國的希望,“太子殿下……”
不等遲靜言反應,她已經對著遲靜言跪下。
如果說遲靜言這趟穿越,很多事基本都已經習慣,唯獨動不動就下跪這件事,她始終沒辦法接受,她們的膝蓋當真受得嗎?
還是說跪著跪著就習慣了。
遲靜言看樓封跪下,連忙伸手去扶她,“樓大人,有話站起來再說。”
這一次,樓封和上一次對遲靜言下跪一眼,態度異常堅定,就是不肯起身,遲靜言也已經見識過她的倔強,知道自己扶不起她,就隨了她,開口問道:“樓大人,地上涼,有什麼話還請長話短說了。”
她說的可是實話,御書房的地面上鋪的可是澄亮的大理石,膝蓋跪在上面,絕對是真傢伙。
樓封看著遲靜言,很快就做了個繼下跪更讓遲靜言感到恐怖的事,她居然對著遲靜言重重磕了個響頭。
這下子,遲靜言想不再去攙扶她也難了,“樓大人,你要再不起來說話,我就走了。”
遲靜言也算是吃準了她心裡是怎麼想的,開始威脅她了,這一招還有用,樓封生怕遲靜言真的會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