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猛獸,把遲家有名的“霸王”嚇唬成那樣。
把遲延森嚇跑後,昇平開啟窗戶,翻窗離開遲延森的房間。
她真是越來越崇拜遲靜言了,她怎麼知道遲延森在打她的主意。
其實,剛才她也沒做什麼,就在遲延森暗示喜歡她後,給他斟酒的時候說了一句話,“二少爺,你知道萍兒最喜歡什麼嗎?”
自從她進屋,遲延森的一雙眼睛,一直都鎖在她身上,猛地一聽她說話,過了半響才反應過來,“本少爺不知道啊,萍兒你喜歡什麼?”
多年的種馬經驗告訴他,一個女人在問這樣一句話時,通常是暗示他有戲。
馬車,房子,金銀首飾,就沒有他遲延森送不起的。
遲延森也覺得自己挺賤的,遲府美豔的丫鬟不在少數,想爬上他床的丫鬟更不在少數,為什麼,他偏偏看上了那個醜丫頭。
唉,對這個奇怪的現象,他很聰明的安慰自己,肯定是山珍海味吃多了,偶爾也要吃點蘿蔔青菜調劑一下口味。
毫無疑問,額頭上有疤,長相又一般的萍兒,就是他現階段最適合調劑他口味的。
哪裡想到,看似單純的萍兒,卻比他接觸到的青樓妓女都要豪放。
隨著他反問的那聲,“萍兒,你喜歡什麼?”
萍兒變戲法似的,空空的手裡多出樣東西,他低頭看了看,居然是根黃瓜。
“這是……”他一頭霧水。
“二少爺。”萍兒笑了,“你看這黃瓜上面的刺,可是非常新鮮的。”
遲延森好歹也是聞名整個京城的種馬,他一開始對萍兒拿出黃瓜,表現出一頭霧水,那是因為他沒有把在他看來,純潔的像朵小野花的萍兒朝那方面想。
看著萍兒臉上出現的笑,他又看了看果然很新鮮的黃瓜,一下子就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萍兒看他驟變的臉色就知道他被自己給嚇到了,想到遲靜言跟她說的,一定要一鼓作氣,一下子把他嚇退。
她眼睛看著黃瓜,話卻是在對遲延森說:“二少爺,萍兒買黃瓜時,那個菜農告訴萍兒,這黃瓜既好吃又好用,要不,二少爺,你就勉為其難,幫萍兒驗證一下……”
“喂,喂……”她話還沒說完,遲延森從凳子上跳了起來,面露驚恐,“你要幹什麼?”
“萍兒要幹什麼?”昇平看著他微笑,“剛次不是已經很二少爺說的很清楚了嗎?”
太嚇人了,太恐怖了,太匪夷所思了,太……
後面有著太多的太,遲延森來不及多想,捂著屁股朝屋外跑去,邊跑還要邊看身後萍兒有沒有追過來,一個不當心,頭撞到門框上。
到最後,等跑出房門,他是一隻手抱頭,一隻手抱著臀部朝前狂奔。
這件事情過來很久之後,有一天,遲種馬無意當中知道這個主意是遲靜言出的,他幽怨地瞪著遲靜言。
雖說不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妹妹,但是,他們兩個一起“久負盛名”了那麼長時間;一起合作創作出了最暢銷的小說;一起去過妓院;一起去過賭坊,為什麼她非但不幫他,還教別人嚇唬他。
太不厚道了。
看出他的委屈,遲靜言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二哥,你現在幸福嗎?”
遲延森朝不遠處正在花園裡散步的,小腹已經高高隆起的妻子看了眼,點頭,“嗯,我很幸福。”
雖然妻子很兇,對他管教很嚴,他還是覺得很幸福。
有的時候,跪在搓衣板上,揪著耳朵反思時,他常常會感嘆,難道他其實也有受虐傾向。
遲靜言也朝花園裡散步的人看了眼,她不算絕色,至少和遲延森做種馬那些年所碰的女人相比,她真的不算是太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