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的小說,當中附有精美絕倫的插畫,看似已經很完美,唯獨還缺一個引人眼球的好名字。
關於這本小說的名字,遲種馬已經連著想了三天三夜,據京城賣紙的紙鋪說,就遲家二公子這幾天買紙的量,是他一整個月的銷售量。
遲種馬對事業還是非常盡心,想了無數個名字,寫了無數張紙,結果,始終感覺少那麼一點東西在裡面。
這不,一大清早來向遲靜言求救了。
遲靜言聽完他來的目的,歪著腦袋想了想,很快就有了注意。
夏荷送來紙和筆。
她在紙上寫下一行字,“錯愛菊花臺”。
這……遲種馬對著那五個字,看了很久,還不要說,猛地一看,只覺得這五個字不怎麼樣,但是看時間久了吧,他覺得這五個字,太符合創作的那半小說了。
不對,怎麼叫太符合呢?
是完完全全的量身定製,實在是太完美了。
錯愛菊花……哈哈……真是太形象了。
遲種馬拿著遲靜言寫的那張紙,興高采烈地走了,遲靜言卻一點睏意都沒了。
她絕對是個閒不住的傢伙,一旦空了,她就要找事做。
昨天晚上,又是親自做晚飯,又是伺候端木亦塵沐浴,她那麼殷勤,都是有目的的,只是,她的目的被接連二三發生的事給打斷了。
上一次,在客棧,她第一次叫端木亦塵為“塵爺”,其實是想讓他教她武功;昨天晚上的殷勤討好,則是為了讓端木亦塵答應她進宮。
她沒想到的是林絮兒居然會來七王府,這樣一看,她也沒了進宮的理由和藉口,幸虧沒有來得及和端木亦塵說,否則啊……
他不同意是小事,被他知道了,她暗中也在查京城乞丐橫屍街頭和宮裡御花園挖出的乞丐屍體,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這就麻煩了。
……
她閒不住,就要出王府。
雖然按照現代的時間來看,這個點,不過是早上六點左右,街上卻已經很熱鬧。
上一次,她使了一招,讓京城那些有錢的大臣們在不同的地方大大出血,距離那次的時間太短,不適合再一次讓他們出血,遲靜言今天出門是女扮男裝。
夏荷是心靈手巧,只是她的心靈手巧,用在男人打扮上,就差了好多。
遲靜言要的也就是這樣的效果,走在人群裡,不算太顯眼。
在街上閒逛了會兒,她還真有點累了,剛好不遠處有家這麼早已經在做生意的茶樓,她走了過去。
咦,還真巧,這家茶樓就是她昨天剛來過的“碧玉春”。
這麼早就營業的茶樓,至少在遲靜言知道的,整個京城就此一家。
她走進去,店小二很熱情的把迎到桌子邊,隨口點了一壺茶,要了籠點心,她就四下觀察起來。
這家茶樓,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在京城忽然出現,生意又好得出奇,又聯想到端木亦塵昨天晚上告訴她的,她不得不小心起來。
她最怕的倒不是搶生意,而是怕隔牆有耳,怕昨天她詐唬董大山的事,被有心人聽去了。
如果真這樣,再被有心人再加以利用的話,不知情的端木亦塵可能會非常被動。
遲靜言的擔心,還真不是白擔心的,今天的早朝就演變成了事實。
今天的早朝,除了昨天晚上不知道吃了什麼東西,一個晚上拉了十八次,最後是蹲在茅坑上沒離開的刑部尚書董大山,沒有一個朝臣缺席。
文昌帝面無表情,沒有因為宮裡即將要迎來第一位皇子或者公主而高興,反而,他的眉宇佈滿詭秘邪異嗎,陰森冷冽。
這一年來,大臣們早知道文昌帝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人不算多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