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過。那些人呆滯的模樣很大程度上娛樂了我,這可是本小姐第一次在人前使用玄術,要是都和夕顏一樣沒反應,才會打擊到我,只是他們痴傻的模樣使我不由地想惡作劇,而身體也如實地照著想法做了。
我忽然握拳,將三昧真水捏在掌心,隨著我的動作,那三人發出一聲驚叫。只見橙子大的三昧真水被我完全捏住。我再次攤開手的時候,只剩一顆散發著清澈靈力的水晶珠在掌心中轉動。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我將水晶珠丟給夕顏。
“這……這位,那……那……”
三人都驚得無法言語了,卻見夕顏依舊從容自若,他一手接過水晶珠,一手從儲物空間出拿出道具搗鼓一陣,將水晶珠鑲嵌在耳環上取代紅冥石。
“謝吾主賞賜。”
夕顏用蘭臻語謝恩,順便親暱地在我臉頰上吻了吻,他魅力全開,曖昧的舉止看得在場三個男人血脈噴張,鼻血悄然流下。
“血啊!流血啦!”
他們捏著鼻子,慌張找面紙擦鼻血地模樣看得我汗了一把,本小姐知道夕顏的天生媚骨殺傷力很大,可是他們也太容易興奮了吧。
拜託別叫了,好丟臉啊,怕沒人知道你們流鼻血嗎?
“哥……哥哥,你們怎麼了?浩文,你為什麼流鼻血了?”
又一個大叔從門外走進來,我看了一下,西裝皮鞋,很好,神經正常。
“沒……克磊啊,這,這位是淑人小姐,還有那位夕,夕顏先生,他們是小忻帶回來的高人。”說到夕顏,老張又忍不住血氣,他趕緊仰起頭捏住鼻子,“淑人小姐,這一位是我弟弟,張克磊,我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張天。”啥,張天?怎麼不叫張天師算了?
我朝張克磊點點頭:“你好,張先生。”
“淑人小姐。”張克磊對張天道,“哥,浩文是我和你說過的那個朋友,他是有真本事的道士,我想請他看看那顆
曾浩文邊往鼻子裡塞面紙,邊說:“克,沒關係,淑人小姐恐怕比我要厲害得多。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看一下那顆
“她?”
張克磊的眼神明顯很懷疑我的能力,也不能怪他,曾浩文一身道袍,還配備道士專用道具的桃木劍和銅鈴,反觀我和夕顏則是一身休閒服。年齡上也偏年輕,怎麼看都是道骨仙風地曾浩文比較可靠吧。
我聳肩表示不在意,道:“一起去吧。”
“好,好,三位請跟我來。”
好不容易止住鼻血的張天在前頭帶路,跟在他身後的張忻和曾浩文目光都忍不住飄向夕顏,然後急忙轉開,耳根子通紅通紅,忙用手裡攢著地紙巾擦鼻血。
眼見此景。我心裡忽然感到很是安慰,原來不是本小姐鼻黏膜太脆弱啊,這些男人光是用看的。反應卻比本小姐當年還激烈呢,我很懷疑要是咱叫夕顏去親他們一口,這些人會不會興奮到把渾身的血液都噴出來?
隨即我又不悅地皺眉,喵喵的,這幾個男人看夠了沒,該不會想搞玻璃吧?還看什麼看啊,再看,再看我就叫夕顏扁你們滿臉紫羅蘭,叫你們姥姥都認不出孫子來!
大概是我的惡念太強。那兩個男人總算沒有再轉頭,倒是張克磊總回頭看我,鬧得夕顏也開始釋放殺氣提醒他。
如此詭異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一個房間之前,張天開啟房門,將一干人請進裡面。
這個房間窗戶全用窗簾擋住,四周各種有用沒用地符紙貼了不少,中心供奉著一顆柚子大地怪蛋,蛋殼白潤光滑,蛋上用硃砂描繪著奇異的文字。發著淡淡地黃色光芒,卻每有半點靈力。
曾浩文圍著蛋端詳半天,最終搖頭嘆息:“老道無能為力。”
此言一出,張家人也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