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還是整個踏掉了吧。”我暗自慶幸自己和夕顏早一步走出那片危險區域。“邪氣那麼重,房子到現在還沒倒我才覺得奇怪呢,選址的風水師很有職業道德。”
“吾主。您看出什麼來了?”
“咦。你看不見嗎?”
夕顏地笑臉也有點茫然。他似乎真地沒發掘有什麼不對。只是在地板破掉時地一瞬間。他才感覺到厚重地邪氣壓在他地身上。要不是他使用了巧勁避開。很可能會被壓得破洞裡掉下去。
從其他角度看。房子還是很正常地房子。張家父子身上地氣息也和常人無異。他實在感覺不出有什麼不一樣。
我再一次體會到螭吻確實很強。連夕顏也察覺不到地邪氣。本小姐居然能夠清晰地看在眼裡。其實在屋子裡地時候。我也是帶著夕顏挑邪氣較弱地地方走。這才沒沾染上黴運。
其他人就沒這麼好彩了。尤其是張天。他地身形幾乎被邪氣給淹沒了。到現在還沒倒黴死已屬萬幸。估計是負地妖血保佑吧。
我邊走邊向夕顏解釋。
“那顆蛋會招引邪穢,張家父子身上有魔物寄生,因為我把三昧真水的珠子給了你,邪物一開始沒敢靠近你,直到你接近蛋的時候,它們才群起向你攻擊,可是因為懼怕三昧真水而不敢近你的身,故而對地板和吊燈動手腳,只要你離蛋遠一點就沒事。”
“很強地邪物?”夕顏不禁為我擔心起來。
我給他一個安心地笑容:“不。暫時沒有感覺到威脅,連蛋都開不了,和螭吻完全沒有可比性,然而對於凡人和玄術師來說還是不好對付,夕顏,這一次你別插手,我自己來。”
夕顏冰雪聰明,我吸收螭吻殘念的事沒瞞他,他自然猜出我想試驗一下螭吻的力量。也不阻止。只是強調他要跟在我身邊。
其實我知道,他看似輕佻媚人地舉止無非是想保護我。我肯定,萬一我初次施法發生什麼危險,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讓自己成為我的盾,哪怕賠上自己的性命也一定會堅持他的信念——陪伴我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夕顏,天色還早,我們……去遊樂園玩一下好不好?”想了想,又覺得這個提議太幼稚,我臉紅地別過頭,“要是你不喜歡,換別的地方也行。”
“謝謝您,吾主,您真的很溫柔。您若不想去,就不要勉強,也不必覺得虧欠屬下。”
“你別誤會,那個……”
“如果您真的想送給屬下什麼,那屬下請求您,不要再用悲憫的目光看屬下,屬下從不認為自己不幸。”夕顏牽起我地手,親吻著我的掌心,“雖然您認為屬下的過往值得同情,但是屬下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暗部給了屬下力量,屬下不曾埋怨過,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正是有那樣的過去,屬下才有幸站在您身邊,能和您相遇是命運給屬下最大的眷顧。”
夕顏專注的目光看得我的心亂跳。
我臉紅地把手抽回來,夕顏他是把我以外的人都當空氣,可是本小姐還沒能無視人到這種地步啊,本來他的容貌就有夠吸引人地了,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做如此曖昧的動作,他有沒有注意到周圍一片鼻血落地的聲音啊!
真是奇怪,夕顏的模樣妖嬈至極,面孔五官也相當嫵媚,衣服是我特地挑的偏中性的服裝,可居然沒一個人會將他錯看成女人。
和夕顏親密走一起,我終於體會到如芒在背是個什麼樣的概念,滿大街從八歲到八十歲的女性都以殺氣十足地目光盯著我,饒是經歷過無數刺殺地本小姐也有種隨時會被眼刀砍死的恐懼感,更可怕地是她們看夕顏的時候,殺人的目光瞬間變得跟滴了珍視明眼藥水一樣,閃亮個不停。
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敢肯定,這一秒鐘我要是從夕顏身邊離開,他馬上會被一大群蜘蛛精拖進盤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