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殺氣還是這麼強。”靛景全然不受影響,依舊我行我素地掛到蕭嵐身上,很委屈地喊冤道,“哥哥先息怒,我也不想的呀,主上第一次試煉短劍,就和我借了它們去觀察參考,我也沒想到負殿下會恰巧在那時跑到曉鏡宮去。他一見主上拿了兩把短劍,二話不說揍飛了主上,把短劍搶走了。”
“哼,誰叫你挑了個最容易被欺負的主上,八位殿下喜歡搶蒲牢殿下的東西,順便揍上一頓是全海界都知道的事。”
“我就是因為這樣才選了主上呀。你不覺得那場面很有趣嗎。待在曉鏡宮裡每天都能看現場版。一個妖尊被用最普通地肉搏打得如同破布般躺在地上。每位殿下地搏鬥方式都不一樣。那過程慘烈啊。外面哪能看得到?”說著。他嘆了一聲。“自神妖大戰以來。好幾千年沒見過了。真懷念呢。”
遠目。我對蒲牢寄以無限同情。越發覺得他能活下來真不容易。天生地小強命啊!
“況且。主上很強。也很護短。以他排行第四地實力願意被其他殿下欺負。本身就是他重情地一種表現。他對自己地屬下很寬容。不會坐視我們遭人欺壓。”
蕭嵐提開靛景地手。嗤笑一聲:“是啊。所以你才能安穩地看你地戲。”
“好了好了。哥哥。短劍我都還給你了。你就原諒我吧。我們和好啦。”靛景拿著墨綠短劍把玩。“不就是弄丟了真身嘛。以咱們地修為。想透過真身控制咱們還得看他有沒有那道行。我倒以為真身在不在都無所謂。就算哪天真身被毀。頂多只是損點道行而已。吃幾隻妖靈再稍微修煉一下就補回來了嘛。海界多地是妖族在道成之後自毀真身。何必那麼緊張?”
聽了靛景地抱怨。蕭嵐殺氣更是不要錢地飆了起來。也只有靛景能將壓得人窒息地惡念當作空調吹。
“哥哥太戀舊了,總是把自己的真身當寶貝,要我說,乾脆煉成本命武器算了。”
他剛才說啥米了。那兩把短劍是他們的真身?!如此說來。他們就是脫離真身修煉成精的劍靈嘍?!!
騙人!君言淚隨便送的東西都能是你們的真身,世界有沒有小成這樣啊?!
真是。#¥@……(——)b……()……&……!!!
我震驚地無法言語。抱頭沉痛。
和我同樣驚訝的還有慕心,身份被拆穿之後,靛景隨即恢復了他地原來面貌,一如當年的出色,一身戰將武裝襯托得他身軀挺拔偉岸,英氣逼人。
“你……你不是傾日哥哥!你是誰?”
靛景趴在蕭嵐的肩膀上,對我笑道:“呵,陛下,您地女兒不如您呀,我和她相處了五年,她居然一點也沒察覺到我的妖氣,倒是陛下您和絮情皇子從第一次見我後就開始處處提防,始終不肯放下戒心。”他朝慕心輕蔑地挑眉,語氣中再無半點以往的恭敬,“一開始就沒有傾日,要篡改凡人的記憶其實非常簡單,一個群體懾心術就完成了,我的名字靛景,就如陛下說的是個妖族戰將,小殿下,下一次可不要叫錯了哦。”
慕心似乎很受打擊的樣子,看得我心中直嘆氣。
這孩子,我都說傾日很危險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現在知道上當了吧,對這種愛到盲目的人,也只有他親自承認你才看得清事實,自己找罪受!
“這就是你的陰謀嗎,你變成傾日一再挑釁孤,是為了挑撥蘭臻和梅毓地關係,引發兩國的戰爭?”明明妖族的模樣很英俊瀟灑,偏偏喜歡塗脂抹粉,三番五次把自己弄**妖的模樣,真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
靛景啞然失笑:“您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從來沒想對您不利,為了接近您,我完全依照蘭臻女性的愛好打扮,也有自信沒洩露妖氣才對,為什麼您總對我有那麼深的敵意?再說我幫小殿下批奏章,不也是在幫您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