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前道:“來之前我們查明瞭一件事。或許蘇兄弟有興趣聽聽。”
蘇沐倒了杯茶。沒有禮讓他們。自斟自飲,道:“你說。”
通天豹是三人中最有心機謀略的,知道蘇沐性情,也不做什麼鋪墊,直言道:“你有個青梅竹馬的朋友,叫小淚人。”
蘇沐點頭笑道:“對,她喜歡哭。”
忽然,他眉梢一緊。陡地站起身,眼中閃爍著寒芒,緩緩道:“她在你們手上?”
通天豹也發現了剛才那句話很像是綁票威脅的開頭,連忙解釋道:“古兄弟又誤會了,我們吃了豹子膽也不敢綁您的朋友,只是前些天得知了她一些不好的訊息,來跟蘇兄弟通報一聲。”
蘇沐有些擔心,面上卻鎮定如常,道:“上個月我們還見過,她在鍾良輔府中做丫鬟。再有兩年就可以贖身了,宰相府的人對她很好。能有什麼不好的事?”
“她死了。”
為了避免再次誤會,通天豹不再循序漸進,直接明確重點:“有人在亂墳崗發現她的屍體,下身被狼啃了一半,為了怕屍體腐爛,我們將它儲存在一個地窖裡,蘇兄弟隨時可以去看。”
他拿出一個包裹,放在蘇沐面前,做出一副安慰性的表情道:“這是從她身上取下來的。”
包裹裡有兩個紅髮卡,一條藍手帕,和一個看著像假貨其實很名貴的鐲子,這些都是他送給她的,一眼就認了出來。
他眼中紅絲隱現,殺意陡升,盯著通天豹冷冰冰的道:“如果你們殺她拉我入夥,我會讓你們想死都死不了。”
小淚人不是他們殺的,但是面對蘇沐殺氣騰騰的注視,三人背脊一片溼冷,紛紛發誓與此事無關。
賭場裡有個常客,是宰相府一個管事,蘇沐將他叫到書店裡,從他那裡得知小淚人因為打翻了鍾良輔一個價值不菲的茶杯,本來要打十下板子,罰一年工錢,但鍾良輔看她長得清秀,想收她為十九姨太,當晚叫她入房,她不從,咬傷鍾良輔手臂,惹其大怒,命奴僕先玷汙,後活活打死。
蘇沐聽了如遭雷擊,像個石頭一樣半天沒緩過神來。
管事與蘇沐整日見面,也算熟人,但他向來不把蘇沐放在眼裡,在他看來不過是賣書的小屁孩兒,情知府中的小淚人是他朋友,卻覺得沒必要告訴他。
“你知道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死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管事的今天輸了錢,正在苦悶,聽到蘇沐質問,揮拳道:“你算哪根蔥,屁大點事還值得老子跑來跟你交代一聲?呸!”
他狠狠衝蘇沐身上吐了口口水,返身繼續下注。
蘇沐面無表情的走過去,快如閃電般在他喉嚨上劃破一道小口,很小一道口子,深度掌握的剛好割破喉嚨脆骨,聲道與呼吸道一起破裂,卻不至於立刻就死,想喊喊不出來,渾身痙攣,感受著生命氣息一絲絲從喉管中冒出,每次吸進來的空氣都會像利刃般割據著喉嚨上那道傷口。巨大的痛苦與恐懼襲遍全身,折磨得生不如死。
蘇沐將他雙手反綁,道:“半個時辰之內誰敢救他,或者殺他,跟他一樣下場。”
管事的聽完更加絕望,這表明他最少要忍受半個時辰的折磨,他真的想立刻死去。
翻江龍三人一直站在旁邊,神情暗喜的彼此對看一眼。是蘇沐能如此憤怒,這件事就成了。
三人趁熱打鐵再次邀請蘇沐,蘇沐拒絕,道:“我要自己行動,而且明晚就去。我等不了那麼多天。”
在翻江龍的極力勸說下才勉強同意,並許他一半的劫財。
蘇沐鄙夷的哼了一聲,道:“你覺得小爺沒錢嗎?”
說完自己心中一陣咒罵:“老子還真是沒錢,以前小,被玩火裡幾個老大哄得屁顛屁顛的只顧著悶頭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