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過不了多久,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再也沒有任何阻力可以影響到她和白耀在一起。
眼看著就要到書樓時,卻發現白耀從她對面走來,雷琪好奇的問道:“白耀哥哥,今天怎麼下來這麼早,不等我麼?”
白耀也是一愣,微笑著說道:“我看你今天似乎不太對勁,所以想去看看你。”
一句話,聽的雷琪心中很是感動,白耀並沒有問他白天的異狀,而是無時無刻的關心自己,讓雷琪對白耀的感情更進一步。
雷琪扭捏的說道:“白耀哥哥,今天真的對不起,其實有很多事情不是我刻意隱瞞,只是。。。。。。”
“沒事的,小丫頭,總有一天你會告訴我的。不過到時候,這一切的答案不讓我滿意的話,可是有懲罰的哦。”白耀微笑著打斷道。
雷琪聽完以後,開心的點了點頭,膩聲道:“白耀哥哥最好了。”
說完挽著白耀,朝書樓走去。
同一個夜晚,不同的地方。一帶著白色面具的男子接過旁邊遞過來的信鴿,取出信鴿腿上的紙條一看,點了點頭交給身邊半跪著的另一男子,同樣也是帶著白色面具,看不出二人的長相。
白色面具男子吩咐道:“命福建地區的負責人,按照紙條上所寫的去辦,七日之內,我不想再看到福建有林家這個家族存在。”
聲音低沉,應該是一箇中年人。半跪著的面具男子,抱拳稱是,恭敬的接過紙條。幾個跳躍,已消失在黑夜中。中年面具男的一句話,直接判了一個家族的死刑。
清晨,白耀起身,他發現今天的自己跟以往有所不同。四周的一切風吹草動都能很清晰的感覺到,形、聲、聞、味、觸五感變得異常敏銳。
來到林間,白耀對著一塊巨石,沉腰扎馬,左手抬起貼住石面,右手一記直拳猛然轟出。
“砰!”
一聲巨響,猶如蛛網一般的裂縫眨眼間佈滿整個石面,抽回右拳,上面出現一個足有十數公分深的凹痕。
白耀低頭看著自己的右手,手背上並沒有因為剛剛的那一拳而留下一絲傷痕。低頭一臉費解的想著:“勁力,比昨天強了三成有於。怎麼回事?睡了一覺而已,就把自己力氣睡大啦?不但是力氣,還有這五感,讓人很不舒服,還是去問問師尊吧。”
回過思緒,白耀向主樓正廳走去,剛進門就見到雷破山與自己的兩位兄弟談論著什麼,三人滿面紅光,心情愉悅,就連平日裡一副見誰都好像對方欠他多少錢似得雷遠,也是面露微笑,小聲補充著。
白耀進廳行禮說道:“白耀給兩位師叔,師尊請安。師尊,弟子今天感覺身體有異,很是費解,請師尊幫我檢視一下。”
雷破山一見白耀,立馬起身來到後者面前,同時雷遠與雷嘯也主動跟了上來。三人圍在白耀身邊,一個個擠出自以為真誠的笑容,笑的白耀心裡直發毛,如果這三人不是自己的師尊師叔的話,恐怕此時的白耀早已一巴掌呼他們個星光燦爛。
雷破山眉開眼笑的說道:“耀兒,快坐,讓為師看看。”
白耀坐下,雷破山幫他搭脈,真氣遊走,不過一蓋茶的功夫。雷破山驚訝的瞪著雙眼,問道:“耀兒,你是什麼時候感覺到自己的變化的?”
白耀搔搔頭,回道:“就在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
雷破山抽回手,嘆息一聲,搖搖頭不再言語。看著雷破山沉默不語,白耀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看著自己的兩個兄弟,見對方也是一臉費解,雷破山開口說道:“二弟,三弟,你們自己去看吧。”
二人點點頭,來到白耀身邊,同時輸入一絲真氣。片刻,雷嘯驚訝道:“小子,你突破了?”
“是突破了麼,我除了感覺自己力氣變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