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因了一時的不適應,有點跟不上頭目的節奏。
張鐵衣將氣力提升到極致,發現奈何不了對手,而對手似乎有留餘力,同樣因了某些顧忌,形成了如今僵持的局面。他不喜,不在自己掌握中的戰鬥,被人牽著鼻子走,是一種煎熬,令他有一種近於失敗的無力感。他想再次發力,馬上感到有點力不從心了,此為不良之徵兆。
張天洛和他的兩位師兄一起,對上了其中一個黑衣人。他們身上各有掛彩,如憤怒的小鳥,如不死的小強般,他們使出了吃nǎi的力,硬是把這個黑衣人纏住,堪堪穩住了局面。這是五人對上一隊人馬,相對而言場面最好的一處戰鬥,雖然,並不大jīng彩。如一場悶戰般的足球比賽,如果有觀眾在場的話,肯定會昏昏yù睡的,因為這看起來好像jīng彩的戰鬥,實際上每次到最後的關頭,那臨門一腳,就軟了,疲軟無力,這是令人不爽之處。
粗略的將場中的概況讀懂,才花了雲帆等人一丁點時間。周復從慌亂中恢復到鎮定,他望著這慘烈的戰鬥,有些同情,有些意動,慶幸的是,他們一行有了雲帆三人的加入,倘非如此,可以想象一下,他們遇到的對手中,也會攪合成那邊的可怕之局面。
可怕的對手,可怕的戰鬥,他周復並不是十分的害怕。他害怕的是,付出了十分的努力,到最後關頭,卻得不到任何的回報,這是一個人,一個真心付出的人,所不能接受的。但是,現實往往就是這樣,人的感情左右不了因了現實之硬冷,對手之強大這些客觀的情況。一個人要做的,除了努力,有時候居然期待運氣的臨身,以為有這一兩分運氣,天大的困難都會迎刃而解。
周復,或者說馮盼盼的運氣,看上去很不錯。
“師兄,我們要不要過去幫他們一把?”雲帆問道。有時候對於一個沒有好感,也沒什麼厭惡感的人,當看到其人的弱小之處,看到其人的處於危險之中,人的同情心總愛氾濫。這一點,無論是閱世深,或者閱歷淺的人,只要不是非常理xìng,非常冷血,都會在心間的柔軟之處,佔據幾分之地。更何況那見不得光的黑衣人,特別是在白天裡,給普通人的感覺,總不夠光明正大,而近於邪惡了。所以,雲帆提出要提供些幫助,因此時的他,所謂的腿傷,影響不了他的行動。
有一點雲帆沒有,也不去說明,對於黑衣人,他有一種天然的不喜。
“我們的麻煩暫時解決了,這個,可以去幫一下。師弟,你要出馬?”田鵬飛笑道。
雲帆有些疑惑,師兄不是不準自己在近段時間裡插手這樣的事情嗎,怎麼有改口的跡象?他脫口而出,道:“師兄,還是讓我過去看一看罷。”
田鵬飛居然點頭,道:“好的,我就不過去了,二師弟,你陪師弟去一趟。”他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連胡銓都感到一些不解,不過,他聽話。
雲帆和胡銓快速來到虎門鏢局這邊,他二話不說,出手就是從地上撿到的小石子,石子像是長了眼睛,急速往某一個黑衣人身上去。對於這兩個年輕人的到來,特別其一是一個年輕的道士,黑衣人有種不祥的預感,頭目自然是例外的,他準備出絕招,換取張鐵衣的倒下。
“小心,”不知是哪個人喊了一聲,緊接著是一個黑衣人的倒下,解放了一群苦苦支撐著的普通鏢師。胡銓有樣學樣,也扔出了一塊石子。這一次他顯然有了兩分經驗,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