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征服。而奧斯曼帝國的中東領土距離印度只有二千多里。
柯普呂律想了想,轉口說道:“聰明的巴爾迪普,奧斯曼帝國的財政是很緊張的,我們無法耗費那麼多金錢發起這樣一場遠征。”
巴爾迪普大聲說道:“如果李植攻列印度,我們希望奧斯曼帝國和波斯帝國一起保護印度。奧斯曼帝國保護印度,自然不能由奧斯曼帝國承擔遠征的開支。印度的所有王公將湊齊經費,支援奧斯曼帝國的所有後勤需求。奧斯曼帝國只需要派出軍隊,其他的事情完全不需要擔心。”
“另外,我們還有禮物送給偉大的奧斯曼帝國。”
巴爾迪普舉起了福爾摩沙式步槍和瞄準鏡,說道:“偉大的蘇丹,這是來自東方的神奇武器。”
柯普呂律看著那把步槍,臉上浮現出貪婪的表情。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 科舉
皇極殿上,正是大明皇朝的早朝。
大明天子朱由檢看了看下面的百官們,撫須問道:“朕的新法已經執行數年。各地都均平了田賦,建立了法庭。朕想看到我大明各地像天津鎮一樣欣欣向榮,日新月異。然而幾年過去,北直隸和山西依舊是古井無波。”
“均平了田賦後,稅賦是收上來了,而且比以前多。但天津鎮那樣產業發展工廠一個接一個建成的景象卻絲毫沒有。北直隸和山西的農田是比以往多了一些,有一些農民確實開了一些新田。但是這新田的數量也並不多,朕深感失望。”
“諸位愛卿,這其中的緣故,卻是如何?”
下面的文官們聽到天子的這句問詢,四下裡對視了一陣。
不少文官心裡十分高興。這些文官們就想看到新法的失敗,如今天子對變法失望,這是最好的事情。如果天子能夠對新法絕望,中止新法,那就更好了。
新任戶部尚書陳元步拱手出列,大聲說道:“聖上,新法與其說是變法,倒不如說是對士紳的劫掠!我大明素以士大夫和天子共治天下,然而新法一出,天下士人皆齒冷心寒。那些油滑差役一個個帶著麻袋到士紳家中搶奪財稅,恨不得將士紳的幼弱子女綁去賣錢。其中苦難,罄竹難書。”
“如今天下苦新法久矣,既然天子也覺得新法沒有什麼成效,不如恢復祖宗法制,免除士紳的田賦。”
新任東閣大學士胡永年拱手出列,說道:“聖上,新法荒謬,不能久,久必有變。此時廢法,尚可救!”
文官們一個個站了出來:“臣附議!”
“臣等附議!”
朱由檢沒想到自己問個問題,竟惹得文官們這麼興奮地攻擊新法,皺緊了眉頭。
新任文淵閣大學士張光航看了看天子臉色,拱手出列,大聲呵斥道:“荒謬!士紳逃稅何時就變成了祖宗法制?新法在民間可以降低貧苦小民的負擔,在朝堂上可以增加太倉庫的歲入。就算北方的新法沒有達到天津的效果,也絕不是惡法!”
李植在京郊運河邊殺死一千多文官後,天下文官的膽子都小了一些。雖然他們依舊為士紳的逃稅權奔走,但卻再不敢勾結外部勢力,也不敢公開和天子的心腹為敵。聽到張光航的話,文官們不敢反駁。
不過雖然不能厲聲質問張光航,他們還是可以死乞白賴。
戶部尚書陳元步突然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他也不知道是真傷心還是裝出來的,竟流下了兩行眼淚,沙啞著嗓子喊道:“聖天子,我朝以忠孝儒家為治國根本,儒生便是士紳,士紳便是儒生。這天底下,再沒有比儒生比士紳更懂得忠孝的。若是聖天子堅持新法傷了天下儒生的忠孝之心,這天下哪裡還有赤子?”
“難道天津齊王培養出來那些虎狼之輩會對天子忠心耿耿?若沒有了儒生,這朝廷社稷由哪個為我聖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