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氣。
“你不要過來。”老外的措詞象是被歹徒逼入牆根的女子,軟弱、徒勞且有點自欺。
後退中碰到了放在門口處的箱子,老外象撈到了救命的稻草,這是那箱炸藥,眼下也只有這個估計能和徐書做個談判的籌碼了。
“再過來我就引爆他,”老外舉起了箱子。“這可是三公斤的炸藥,夠這棟樓飛上天的。”
徐書停下了腳步,兩眼仍是緊緊的盯著老外,這傢伙太喪心病狂了,帶著炸藥來,其目的不言而喻。雖然不清楚三公斤的炸藥意味著什麼,可估計效果也不會比老外說的差多少。
以為徐書給嚇住了,老外恢復了一絲鎮定。“今天就這樣了,我們改天重新玩過。”
“做夢!”徐書一棍捅了過來,老外閃身躲過的時候,門已給徐書封死了。
“你真的要逼我玩個玉石俱焚嗎?”老外給逼出了那絲兇性,揚了揚手裡的皮箱,一是壯膽,二來告訴徐書自己不是沒了拉墊背的能力。
“把胡小天交出來,我今天放過你。”徐書用棍子指著老外。“你要是以為自己還能有機會引爆那個箱子,不妨一試。”
“我怎麼就不能引爆他了。”老外嘴上很硬,可還是不由低了頭去看那箱子,就在這個剎那,徐書動了。
兩人在一瞬間已是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老外的肩上被徐書一按,兩條胳膊頓時沒了絲毫力氣,那皮箱卻是掉了下去。
徐書知道這些東西是不能摔打的,可怎麼接呢?沒辦法了,他把老外狠狠的拉進了懷裡,兩個人剛好夾住了那箱炸藥。
這個場面有點滑稽,好似徐書在非禮著我們的可憐的老外,怕他掙扎,徐書的兩臂很是用了些力氣,老外的眼珠都給凸了出來。
終於老外找到了一個好辦法,昏迷,那胸腔給箱子墊的沒法呼吸,也只有軟軟的倒下了。徐書小心的放下了老外,把箱子擱置到一個櫃子裡,他還要問胡小天的下落呢。
老外傷的也太重了,徐書掐了幾次人中,居然都沒有反應,鼻子裡也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了。怎麼辦,徐書倒也知道,這種情況最好就是人工呼吸,可要自己湊上那張嘴,怕是以後就沒心情吃東西了。
翻了一圈屋子,徐書找到了替代品,一把大號的電吹風,徐書把那塞進了老外的嘴裡,一扣開關,呼呼聲中,老外的肚皮已是鼓了起來。
“哎呀。”老外象是給踩了尾巴的狗一樣發出了一聲慘叫,自己的食道象是被火燒灼,那個痛苦啊,誰試誰知道。
原來卻是徐書給開了加溫檔,誤打誤撞的,倒是把老外給折騰醒了。
老外一臉驚悸的看著那個電吹風,他這會是真害怕了,徐書竟能想的出這法子來整自己,怕是還有不少的損招沒給自己用呢。
“我帶你去見胡小天,可你不能再為難我,至少給我一天的時間,咱們再來了斷。”老外是徹底的服了軟。
“好吧。”徐書答應的很是爽快,為了龜甲,這小子會來找自己的,可胡小天卻象兔子鑽了洞,連影子也看不到,還是先解決他了。
徐書把那箱炸藥取了出來,這東西擱居民區太危險,還是和老外這惡人做伴的好。出了小區,徐書坐上了老外的車,那幾個藏在夜幕下的殺手沒得到命令,只能眼看著老闆的離去。
車飛奔向城市的郊外,在一處沒人煙的地方,徐書示意老外停下了車。
“這個麻煩你拆開了,”徐書指了指裝炸藥的箱子。這裡沒人,就是有什麼意外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
“你不怕我乘機引爆他?”老外想在言語上打擊徐書,至少也要給他些壓力,自己今天是輸的太慘了。幾十手下都丟了命,自己也落到了人家手裡,這是他從沒有過的恥辱。
“這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