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不過說完這話,鍾峰就搖了搖頭,說道:“這樣打是能打贏,不過和江北軍的迫擊炮對射,傷亡將是十分驚人的。我們不能這麼打。”
鄭開成皺眉說道:“打仗沒有不死人的。這樣不行的話,要想出一個別的辦法出來。”
虎賁軍的軍官們湊在一起琢磨了好久,最後還是沒想出一個能避免大範圍傷亡的辦法。
鍾峰罵道:“驢毛球,對面的江北軍有步槍,有迫擊炮,還懂得挖壕溝。我們想兵不血刃地打敗江北軍,是不可能的。”
虎賁軍的軍官們陷入了沉思。
最後鄭開成說道:“要不,試試王爺的蒸汽坦克吧。王爺說過,若是戰事陷入僵局,就用坦克衝擊對面的壕溝。”
眾人轉身看向了停在幾百米外的一百五十輛坦克,都有些恍惚。
這坦克有這麼神,真的能改變戰局?
眾人沒有說話。
鄭開成一揮手,說道:“好!試一試坦克,讓一百五十輛坦克卸了牛馬,開動起來,掩護步兵朝江北軍的壕溝進軍。”
……
韋老大皺著眉頭,看著那些“坦克兵”忙碌地解除安裝拉車的牛馬,往坦克內部搬水,搬煤炭燃料。
坦克兵還把坦克後面的門也開啟了。坦克往前突進時候後部是安全的,開啟後門可以給鍋爐降溫。
韋老大的大頭兵陳么兒臉上有些發白,說道:“排長,上面真的讓我們去送死?”
韋老大眉頭緊蹙,喝道:“誰說是讓我們去送死了?上面讓我們跟著坦克突進!”
陳么兒哭喪著臉,說道:“江北軍幾萬把步槍守在那壕溝裡,我們跟著坦克這樣衝不是送死是什麼啊?”
聽到陳么兒的話,韋老大計程車兵們都齊齊看向了韋老大。
衝擊壕溝是這個時代最危險的活。虎賁軍現在迫擊炮沒有上前對射,在火力上並沒有壓制江北軍,江北軍以逸待勞,在壕溝裡站位很密集。虎賁軍這樣衝上去,按尋常道理來說風險是很大的。
至於坦克到底能不能遮蔽敵人的火力,眾人心裡都沒有底。
韋老大看了看自己的下屬們,朝陳么兒喝道:“你瞎說個球!我虎賁軍的軍風在這裡,上面的將軍什麼時候讓我們小兵們去送死過?你再說這種影響軍心的廢話,我就把你送到軍事法庭去。”
陳么兒聽到韋老大的喝罵,不敢再多說。然而他臉上依舊是驚慌不安,彷彿這條小命隨時會丟掉。
韋老大吸了口氣,走到坦克的後面打量起那坦克。他用手比劃著坦克的寬度,琢磨這坦克能遮蔽多少士兵。
沒多久,韋老大看到蕩寇師的一幫士兵揹著霰彈槍走了過來。
一個連隊被分配到韋老大旁邊,那連長上來朝韋老大敬了個禮,說道:“我是蕩寇師第三團第二營第四連連長湯名進,奉命和貴連一起協同坦克前進,衝擊壕溝。”
韋老大看了看湯名進的霰彈槍。
“你們用這個衝擊壕溝?”
湯名進點了點頭,說道:“坦克負責遮掩我們步兵前進,貴連津王式射手負責進入壕溝後壓制遠處敵人。我們霰彈槍連負責衝進壕溝殺傷士紳叛軍的有生力量。”
聽到湯名進的話,陳么兒詫異地張大了嘴巴。
這麼說起來,這個霰彈槍連隊才是真正的炮灰啊。要端著霰彈槍衝進江北軍的陣地中,那才是真的衝鋒陷陣。
陳么兒看了看湯名進身後計程車兵。
然而這個霰彈槍連隊卻是毫無不滿,一個個鬥志高昂,彷彿拿下敵人陣地只是等閒。
韋老大愣了愣,趕緊也敬了個禮。
“湯連長你放心,我們連隊會緊隨你們連隊,在你們控制了壕溝後用津王式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