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塵埃,永遠的埋葬在她的家鄉。
可是當他們來到聖都後,就從街頭巷尾的傳說中得知了一天都將要舉行的這場燒烤。於是銀月為自己來聖都報仇的這個英明決定感到無比的自豪。
可是在一番偵查之後,他無奈的發現去大教堂深處的死囚室救出風鈴的這個計劃簡直就是在給教皇那個老玻璃送禮。所以只剩下一個選擇——劫法場。
為什麼還是怎麼老套而惡俗的劇情呢?馬賽克鬱悶的想著,感覺自己和銀月很沒有創意。
因為歷史上劫法場成功的寥寥無幾,這個計劃並不比前一個好多少。
劍聖歐文隱藏在維持治安的光明騎士之中,他帶著金屬的面罩,那張英俊的臉被擋的嚴嚴實實的。
上次的戰敗令他無地自容。自己竟然被一隻臭鼬給嚇的倉皇而逃!甚至連精靈的影子都沒有看到。雖然教皇捨不得痛斥自己的這個心腹兼秘密情人。可是敏感的歐文還是在一場激情中發現了老人的那絲不滿。
所以這次的行動一定不能有半點意外,不管會不會有精靈來救這個女孩,他都要親自壓陣。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在儈子手舉起火把扔向那個還在面帶微笑的女子身下的柴火時,驚奇的發現自己的嘴裡長出了一支長箭,箭頭連著自己舉火把的右手。然後就是劇痛和眼前的一片黑暗。
火把落在了可憐的儈子手身上,不過他已經感覺不到這灼熱的溫度了。銀月猛的跳起,踩在最外圍一個踮起腳努力看法場的觀眾的頭頂上,像一隻輕靈的羚羊一般一往無前的衝向廣場中央那個小小的女子。
還好人群實在是太過密集,無數的人頭就像一顆顆露出水面的鵝卵石,除了有點滑外毫無缺點。銀月感受著體內那股越來越強的電流從腰間傳遞到雙腿,整個人也快的像一道閃電。
只是一眨眼,那個自以為已經死在自己刀下的女子的微笑就清晰的展現在眼前,只是那微笑,怎麼在一瞬間變幻成了錯愕?然後又變換成了包含仇恨悲傷,還有一絲喜悅的複雜眼神?
銀月從沒有想過能在這個總是帶著和風細雨般微笑的女子臉上看到如此精彩的表情,他這才發現,原來她早已不是當初那個小女孩,她已經長大了。
刀,出鞘。斬斷了那些捆綁的繩索,也斬斷了風鈴眼中的一絲冷漠。
“跟我走。”看到那支伸到面前的手,風鈴猶豫了一下,牽了上去。銀月感受到指尖傳來的溫暖,不禁一陣眩暈,這不是在做夢,她真的還活著。
一根細長的劍尖就這樣無聲無息的突然從背後刺中了銀月的腰部,在它就要深入體內的一霎那,銀月身體中那股電流瞬間積聚在這個傷口上,然後那裡像是被電到一般劇烈的顫抖著,滑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銀月回頭,就看一個臉上帶著金屬面具的傢伙迅疾無比的再次舉劍刺來。體內的電流傳遞到了手中,變成了支援雙刀架住這一劍的力量。刀劍相交,沒有發出電光火石般的聲音,只在不久之後,一聲輕微的“鐺”從銀月的腳下傳來。
劍聖歐文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不過他面具下的表情沒有人可以看到。
他的聖劍——斷了。
銀月來不及思考眼前這個藏頭露尾的傢伙的心理變化,趁著他發愣一霎那,拉起風鈴就跑。
迎面而來的幾個光明騎士幾個起落就被銀月打翻在地,然後他就混入了人群之中。
可是接下來的這一幕,令他有點頭皮發麻。
只是一會兒的時間,人群中無數穿著平民服侍的人掏出了手中的長劍,擠開混亂的群眾朝他包圍過來。
周圍的房頂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站滿了弓箭手,閃亮的箭頭都指向銀月站立的那塊小小的場地。
等他回頭才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