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唉,真是自作孽呀,他苦笑著搖了搖頭:算了,來到江南玩了一個月,也該是活動一下筋骨的時候了,明兒個他就去探訪那海龍戰家的虛實吧。
“知己知彼——”秦嘯天舉起酒杯。
“百戰百勝!”蕭靖認命地拿起杯子和秦嘯天碰杯敬酒。
秦嘯天見好友一臉苦笑,不由得好笑地揚眉問道:
“你不是想再見她嗎?”
蕭靖心一跳,停頓了一下,才慢半拍地問:“誰?”
“戰青戰姑娘。”
蕭靖一愣。他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他還以為沒人注意到呢。
秦嘯天未等他回答,又追問道:“你覺得這位戰家大小姐如何?”
蕭靖心裡有些尷尬,臉上卻不動聲色,簡單的回答:
“不錯。”
“不錯?”秦嘯天對他的評語大感興趣,“只是不錯而己?”
蕭靖見好友似乎不滿意這個答案,嘴角輕揚又加了句:“英氣逼人。”
“你認為她不夠漂亮?”秦嘯天眼裡閃著笑意,調侃地問著反話。他這朋友也真是欲蓋彌彰,明明目不轉睛地盯了人家一個晚上,給的評論卻只是一句“不錯”和一句“英氣逼人”?鬼才信他對戰大小姐不感興趣!
“不,是太聰明瞭。”
秦嘯天沒說什麼,只是好笑的看著他。
在好友充滿興味的盯視下,蕭靖忍不住又道:“也太伶牙俐齒了點,不怎麼溫柔,沒有大家閨秀的祥子……”
“卻有不讓鬚眉的氣勢。”秦嘯天幫他把話接下,莫測高深地道:“但是你仍然覺得她還算'不錯'?”
看樣子,他若不明說,秦嘯天是不會罷休的。
蕭靖笑了笑,“好了,我是很注意她沒錯,不過不是你認為的那樣。”
“什麼意思?”秦嘯天懷疑的挑眉。
“是她耳上的環飾。”他伸手指指自己的耳垂,“她右耳上戴著一隻形狀特殊,藍白交錯而成,狀似海浪的小環,我只是想確定一下那和我之前曾見過的是否為同一款式。”
“不過是一隻耳飾,何以令你如此拄意?”秦嘯天不解地問。
“戴著這款耳飾的人曾在幾年前救過我大哥。”蕭靖解釋著,“當時我趕回不及,若不是他仗義出手,只怕大哥就要命喪黃泉。但他救了人以後便走了,沒留下姓名,大哥一直想找到他當面道謝,因為那耳飾造形十分特殊,所以印象深刻:因此當我見到戰姑娘右耳上也戴著,才特別注意了一下。”
“什麼時候的事?你去西域前?”他問。
蕭靖點頭。
秦嘯天望著他,突然道:“都己經五年了,你還是不打算回蕭家嗎?”
蕭靖盯視著手中的酒杯,扯了扯嘴角,“回去只是徒惹煩惱。我當初決定離開,就沒打算再回去。”
“你該知道他不介意的。”秦嘯天蹙眉勸道。
“可是我介意。”他眼中閃著複雜的情緒,堅定地重複道:“我介意。”
對於好友的堅持,秦嘯天只能沉默。
起風了,夜風吹拂而過,揚起了兩人的衣襬,蕭靖突地輕笑起來,打破方才凝滯的氛圍。
“別說這些了。喝酒吧,再不喝都涼了。”他舉起酒壺、替兩人再斟滿清酒。
“有空……回去看看吧。”秦嘯天忍不住又勸。
蕭靖淡淡笑了笑,隨口應道:“再說吧。”
秦嘯天聞言,也不再勉強他,只是為蕭家這對兄弟的情況感到有些無力。別人家的兄弟是因為奪財而反目成仇,蕭家過兩個,卻是因為太過巳友弟恭,而造成蕭維舉弟為主,蕭靖卻因此避走他鄉。
舉杯飲酒,秦嘯天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