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只要在往後都能像今日一般的配合,咱們海龍戰家絕對不會為難大家,希望在和平相處之外,更能協調出合理的運費。”
此語一出,可讓商家們呆了一呆。這姑娘就是戰家的代表?
這是什麼意思?他們這些商家應帖前來,戰家卻隨隨便便使派出一位姑娘應付他們?開什麼玩笑!
幾位老闆立時面露慍色,陳老闆第一個發難,“海龍戰家雖然是海上霸主,但派個小姑娘來應付咱們,是否也過分了一點?叫你家主人戰青出來,否則一切甭談!”
不少商家也火大的一一附和,你一言、我一句的。
“對,叫戰青出來!”
“拿出誠意來!”
“這裡是揚州,可不是戰家的地盤!”
“咱們不和女人談生意!”
“叫戰青出來!”
一時之間,廳堂內吵鬧不休,青衣姑娘冷著臉站在前頭,就聽這些迂腐的商家們,這邊一句小姑娘、那邊一句不和女人談生意,聽得她火氣越來越大,猛然一拍桌子——
“統統給我閉嘴!”
桌子發出巨大聲響,她說話的聲音卻更是洪亮,在人聲瞬間靜下來時,她眯著眼向前傾身,一字一句的對著那些眼高於頂的傢伙說:“我就是戰青!”
一陣靜默,眾人瞪著那自稱是戰青的姑娘,然後——王老闆第一個起身調頭就走,陳老闆二話不說跟著也往門口移動,連聲招呼都沒打,其他人陸陸續續隨之跟上,屈胖子若不是被點了穴道,絕對是第一個走出大門的人。
雖然早料到會有這種場面,但她仍然被這些人輕視的的態度給傷到了。
他們甚至連個聽她說話的機會都不肯給!
只因為她是個女人——
戰青眼底閃過一絲憤怒,但她壓了下來,冷聲提醒眾人:“揚州城內目前百分之八十的船運都在我的手上,不想做生意的,大可以走出四海樓的大門。”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那些想走的人腳步不由得緩上了一緩。
一直沒說話的鄒玉成這時突然開口,皺著眉道:“小姑娘,我們是來做生意的,可不是來玩的。”
她看著仍坐在位於上的鄒老頭,有些訝異他沒離開,而那些離開的人聽到鄒玉成說話,紛紛意識到他還在原位,隨即更發現秦嘯天也沒離開,他們不禁遲疑地停了下來,因為這兩個人不會做賠本生意。
“我也不是來玩的。”戰青寒著一張俏臉回道。
己回到秦嘯天身邊坐下的蕭靖突然微笑插話道:“既然大夥兒都是來談生意的,那就算有了共識,如果是有利益的,相信各位老闆絕不會放掉這賺錢的機會。俗語說的好,有錢大家賺,各位老闆何不聽戰姑娘把語說完再做打算?”
眾人聽到有錢可賺,這下可全打消了去意,才站起來的人坐了下來,到了門口的也全都回到原先的座位上坐著。
戰青看了那書生一眼,她本來就想將語說清楚,是那些人根本不想聽,但此刻,場面總算是鎮了下來,至少目前一個人都還沒踏出大門口,而原因就是這傢伙開口說了簡簡單單的幾句語,將重點塞進了這些王八的腦袋裡。
他那麼輕而易舉就做到了她極力想達成的事,實在是讓人感到生氣。
戰青皺了下眉頭,掃視眼前的商家們,她濂吸口氣,知道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她相信只要她將那計劃提出來,稍有點腦子的人都會贊同。
“相信大家都知道,這兩年來冬霜夏早、蝗害四起,各地收成皆不好,米價被某些不肖商人藉機拉抬……”她說邊意有所指的看了其中幾位,他們的反應是輕哼一聲,顯然對她的說法不以為然。戰青未多加理會,繼續說道:“大家互相抬價,惡性迴圈之下只會造成價格居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