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透過窗戶,向裡面望了望,正如王震華所言,目光所及之處皆是黑暗一片。他皺下眉頭,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急聲說道:“不管了!開門,救人!”
“是!”王震華應了一聲,擰動房門把手。就在他的手觸到房門把手的一瞬間,突然之間,走廊上方的電燈全亮了,將原本黑漆漆的走廊照的亮如白晝,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只聽身後傳來一陣長笑聲:“望月閣的朋友們,我等你們可有好一會了!”
“啊?”周天等人無不倒吸口冷氣,急忙轉回頭,定眼一看,一個個臉色全變了。
只見在走廊的另一側,站著一名年輕人,年歲只有二十出頭,身上穿有筆挺的中山裝,使他消瘦中等的身材顯得越加修長,向臉上看,年輕人摸樣清秀,平凡無奇,只是一雙丹鳳眼亮的驚人,不是散發出奪目的精光,即使他現在雙眼已咪成兩條黑線,扔遮擋不住其中的光彩。
看清楚來人的模樣,王震華脫口叫道:“謝文東!”
“恩!王先生的記性不錯。”青年揹著手,笑眯眯地說道:“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他是謝文東?”
王震華認識謝文東,可去人不認識,聽聞這個名字後,眾人本已憋得漲紅的臉瞬間又都變得慘白。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謝文東的名頭實在太大了,對於望月閣而言,他的名字也太具有震撼力了。
沒錯!走廊裡站著的這名青年,正是謝文東,北洪門掌門大哥,無可爭議的一把手。
“你。。。。你。。。。”王震華結結巴巴了半天,總算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真是好笑。”謝文東笑咪咪地說到:“這是我的地方,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你。。。。”王震華無言以對,脖子僵硬的轉頭,看向周天。
周天等人這時候也反應過來,一個個下意識的連連後退。一行十人,皆退到走廊盡頭,再無路可退方穩住身形。
看著如臨大敵。心驚膽寒的眾人,謝文東臉上的笑容慢慢加深,自己現在只一個人,便將堂堂的望月閣長老連同門徒嚇成如此摸樣,實在是件很可笑的事,在沒和望月閣交手之前,他做夢也不會想到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望月閣的舒坦日子過得太久了,也養尊處優得太久了,已失去xue性,其實,他們早就沒有資格再凌駕與洪門之上,只是一直以來沒有人敢打破這個規矩耳機,自己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倒是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大家不用怕,謝文東只有一個人!”王鴻春兩眼緊盯著謝文東,對周圍的長老和門徒大聲喝叫道。
眾人舉目看去,王鴻春說得沒錯,謝文東確實只有一個人,孤零零的丫在走廊裡,身單影孤。
“他只有一個人,我們正好可以趁機殺了他,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擋不住我們這些人!”王鴻春大聲叫喊,在給己方同伴壯膽的同時,也是在給他自己壯膽。
謝文東臉上的笑容沒有多一分,也沒有減一分,依然是笑眯眯地看著他們,只是眼中多了幾分憐憫。
他眼神不象是在看人,更象是在看準備做最後一搏的困獸。
“阿寶、劉洋,你們上!殺死謝文東!”
名叫阿寶和劉洋的兩名青年是王鴻春的門徒,兩面三刀人聞言,相互看了一眼,隨後雙雙抽刀,先是緩緩向前走了數步,接著,不約而同的斷喝一聲,直奔謝文東衝去。
他二人將速度提升到極至,如同兩面三刀條下山的猛虎,衣襟磨擦空氣,發出啪啦啦的破風聲。
謝文東背於身後的突然伸出,只是這一個簡單的動作,卻將二人嚇出一身的冷汗,身形紛紛向走廊兩側閃躲。
可是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