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條魚就將三餐給對付了過去,雖然沒什麼作料卻也吃的很是開懷。
在這個沒有被科技工藝給禍害過的世界中,這些原生的魚肉的確要鮮美許多,若不是自己肩負著一派的興衰,恐怕他真想就不管不顧的來個隻身遊天下,嚐遍天下各處野味。
就這麼一念之間,普天之下不知道多少珍奇異獸已經在某人的嘴邊轉了一個來回了。
隨後的幾天,葉文並沒有直接回書山縣,而是在平北縣附近轉了幾轉。他是怕天樂幫會趁機派出追兵什麼的。倒不是說葉文不能直接回蜀山然後靜待來敵,不過他覺得可以利用平北縣到書山縣這不短的路途,慢慢的和對方周旋,甚至直接將其剿滅。
可惜的是天樂幫並沒有做出應對舉動,想起那個華衣曾經說過,天樂幫在中原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看來短時間內是無暇顧及自己了。
確定了這一點之後,葉文這才轉身踏上回程的路途,這一次他與來時倒是相差不多,一路上看到不平之事順手就管一管,若沒遇上他也不會特意的去找。
不開眼的毛賊這回倒是沒有碰到,估摸是自己來時殺的太狠,已經闖出了名頭,那些山賊盜匪再不開眼也不至於來找自己麻煩。
沒有山賊,卻不代表沒有別的什麼,一踏進平州州府所在的襄奉城中,就有一個扒手盯上了葉文腰間一直掛著的那個牛皮袋子。
若不是葉文機警,這個東西怕是要和那個香囊一般被人偷去了。
“香囊丟了,牛皮袋子再丟,回去師妹不得和我玩命?”
所以對於這個想要偷自己東西的小賊,葉文直接將其丟到了官府當中,並且還和路邊的算命先生要了一根毛筆,在臉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偷’字這才丟給了官府。至於官府如何處置,他就管不到了。
他本來覺得這樣處理已經足夠低調,起碼他沒有當場就將那小偷手腳全給廢掉或者直接殺死,應該不會有什麼人注意到自己才是,哪想到自己這一路上後面居然跟了一個小尾巴。
兜兜轉轉,故意繞了好幾圈都沒能將那傢伙甩掉,葉文確定身後那人八成是這裡的地頭蛇,對於周邊環境甚是熟悉,所以他才無法將其甩脫。
見狀如此,他也就不再繼續瞎轉,而是走進一個死衚衕裡,然後靜靜的站在那裡等著來人——那人明顯不是一個懂得功夫之人,雖然一直吊在自己身後,不過卻也跟的十分勉強。
這樣一個人居然盯上自己,葉文實在是想不明白究竟為了什麼,也許唯一的解釋就是一個落魄少年一心向武,所以想要拜自己為師?
“好像就只有這麼一個可能解釋的通”
哪想到等了一陣後,竟然是一個書生跌跌撞撞的撞了進來,然後看到葉文靜靜站在那裡瞧他,立刻整理起自己那有些凌亂的衣衫,這才向葉文恭恭敬敬的施了一個大禮(九十度那種),開口道:“末學後進柳慕言見過先生”
葉文被這書生這一大禮弄的一愣,直到注意對方依舊躬身施禮未曾起身,這才還禮道:“這位兄臺客氣了,在下可當不得先生二字”
這時候,那先生可不是能隨便亂叫的稱呼,葉文與這什麼柳慕言無親無故也沒什麼關係,甚至今日這才是第一次見面,可當不得對方這般。
哪想到那個明顯是書生的柳慕言依舊恭敬道:“當得當得,但憑先生先前那一手好字,這先生二字就足足當得”
“字?”
柳慕言見對方一副不解的樣子,當下解釋道:“適才末學在那鬧事當中,見先生提筆在那樑上君子面上所書的大大一個‘偷’字,不但蒼勁有力,又隱隱勾勒出‘偷’這個字的精髓,活靈活現,就似真的一個偷兒一般,這等筆力真真叫在下佩服的緊”
說到這裡,葉文才明白這個什麼柳慕言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