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趙恆聞言一陣莫名其妙,但是師兄既然開口說了,他總不能不去瞧。轉頭一看,只見得那張硬木桌子上,赫然一個清晰的掌印印在上面,趙恆走過去比劃了一下,同時又試了試那桌子的硬度——若說這開客棧飯館的,別的不管,這桌子可必須得夠結實,否則用不了幾天就換,誰也開不起這飯店!
比比劃劃了半天,趙恆一臉驚詫:“這掌印莫不是那個什麼葉掌門弄出來的吧?”
劉莫沒有回答,只是嘆了句:“以後莫要小瞧別人,那葉掌門的師門雖然不顯,但其修為卻是不差的。就這一手凝而不散的內勁,你我二人卻是絕對比不上的!”這話暗中也是告訴自己師弟,人家葉文可不需要自己師傅去保護,人是有真功夫的。
趙恆咋了咋嘴,似乎想同意自己師兄所言,只是最後覺得下不來臺,說了句:“哼,待我學會了咱門派的虎陽丹氣,自然不懼這個勞什子葉掌門了!”
聽到自己師弟這麼說,劉莫搖了搖頭,轉身回到後面去了,心中暗道:“虎陽丹氣是那麼好練的嗎?咱門派的這套內功雖然算不上什麼江湖頂級的神功,可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練的三流貨,先不談威力如何,就這入門的要求就讓很多人望而卻步了!”
想他劉莫隨自己師傅修煉接近20年了,也不過是剛剛要達到可以修煉虎陽丹氣的標準,自己這次隨師傅辦完事,也許回山之後就能開始修習了。至於那小師弟,雖然天賦才情都是不俗,只是想要修習這套內功,還需要苦練許久。
只是他沒看到自己師弟依舊在那比比劃劃,似乎在試驗自己是否能否也印出一個這般的印子來。
最後他發現,若是他運足內勁拍下一掌,這印子是打出來了,怕是這桌子也散了。內勁凝而不散,不打爛桌子只留下掌印,這卻是他萬萬做不到的。
“也不知道那個什麼葉掌門是怎麼練的,居然年紀輕輕就有這麼高深的內功!”
實際上他們都不知道,要單論內功深厚,實際上葉文並不比他們強悍。只是全真心法中正平和,修煉起來最是平穩,而對內氣操縱也最是得心應手。
這套內功若是練得深了,可以說根本就不會有內氣不受控制的情況出現,基本上斷絕了走火入魔的可能。
所以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內勁打出凝而不散,代表這個人內功功力高深。而對於葉文來說只是正常現象。
至於虎山派的鎮派絕學虎陽丹氣,雖然也是道教心法,但是卻長於剛烈,若沒足夠修為,將這套內功練到相當境界,做到收放自如。還真做不到這一點,這也就給了這倆人錯誤的判斷,實際上就連劉真人也犯了類似的錯誤。
“未曾料到,葉掌門的內功端的不俗!”
左手捏著那**讓他帶路,葉文一路前行,不想劉青風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葉文一陣錯愕。
隨後他就想起自己剛才那隨後的一拍,想來是被這個老道瞧了個清楚:“劉真人謬讚了!”
劉青風聞言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也許是以為葉文不過是習慣性的謙虛了一句,所以並沒有往心裡去。
反而是前面帶路的那個**心下一陣悲苦:“我可怎麼辦啊?若是被王麻子見到我的樣子,怕是以後沒有好日子過了!”心下這麼想著,腳下不自覺的就慢了幾分,也許是想拖上一陣,能晚點就晚點兒。
察覺到身前帶路那**的步子越來越小,越來越重,葉文只是心思一轉就明白了這傢伙想的是什麼。畢竟他以前也在道上混過,明白這些傢伙的一些想法,當下就道:“你放心,今天你帶我見到了王麻子,那傢伙以後就再也找不了你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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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總是這麼晚,這算不算是一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