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飛有恃無恐,成公英、閻行越加慌亂。
一個不慎,成公英被長矛拍在後背上,張口噴出一股鮮血,氣力全無,打馬就走。
閻行本就感覺吃緊,見成公英受傷而逃,手中的長槍便失了章法,張飛尋了一個破綻,趁著兩馬交錯的空檔,槍交左手,右臂一伸,抓住了閻行的攀甲帶,隨即大喝一聲,將閻行摔在地上。
後背著地,閻行一時間胸悶氣短,兩眼發昏,旁邊幾個士卒猛撲過來,把他狠狠摁在地上捆了起來。
殘存的西涼兵看到主將被擒,哪裡還有鬥志?
張飛舉槍大呼:“降者不殺!”
身旁親衛們隨後一起高呼:“降者不殺!”
已經丟了士氣的西涼兵聽到後如聞綸音,紛紛下蹲投降。
馬家軍連衝三次,不能撼動漢軍陣型,馬鐵對馬騰說道:“父親,前路被堵,不如從漢軍空寨中穿過,另尋出路。”
“有道理。”馬騰聞言指揮人馬向漢軍營寨內退卻。
就在這時,鼓聲如雷一般響起,一隊人馬從漢軍營寨內殺出。為首一員小將,手持大刀,左砍右劈,眨眼間連殺十幾人,馬家軍看到,畏懼不敢向前。
“爾乃何人?”馬騰見來將武藝超群,年齡不過二十,心下大驚。
“小爺關平關坦之。”關平一邊廝殺,一邊衝著馬騰吼道:“有小爺在此,此路不通。”
‘原來是關雲長的兒子。’馬騰一舉手中大環刀,“關平小兒,休得猖狂,看我來戰你!”
馬鐵早已縱馬衝了過去,手中長槍平舉,直刺關平心窩,“父親且退,看兒子殺了此獠。”
“你個兔相公,有什麼本領敢來顯擺?”原來馬鐵生的麵皮白淨,相貌清秀,就如女子一般,跟如今媒體捧的‘娘炮’差不多模樣,是以關平故意拿他開涮,手中大刀卻沒閒著,猛地向上一磕,兩件兵器相撞,只聽得一聲炸響。
馬鐵雙手虎口震裂,長槍險險把持不住。
關平得勢不饒人,大刀劃了一個半圓,朝馬鐵攔腰砍去,哪知馬鐵竟然不躲不閃?急切間關平一扭刀柄,大刀由砍變拍,這一刀用力極大,狠狠拍在馬鐵的腰上,就見馬鐵如斷線的風箏一般飄出去老遠。
父子連心,馬騰大叫一聲,急忙衝了過去伸出雙手將馬鐵接住,“鐵兒!鐵兒!”
沒想到關平這一刀反把馬鐵拍的清醒多了,掙扎著站在地上,“父親,孩兒無能,給您丟臉了。”
馬騰兀自不放心,雙手在馬鐵身上亂摸一通,“鐵兒,你沒受傷吧?”
活動了下身體,馬鐵自我感覺良好,可是老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自己當做小孩子一般,麵皮騰的就紅了,扭捏說道:“孩兒沒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馬騰精神一振,跳上戰馬來戰關平。
“我說馬老爺子,剛才若不是我手下留情,馬鐵此刻早已命喪黃泉,怎麼你非但不領情,還要向前廝殺?”關平一擺大刀,“小子年輕,老爺子你萬萬不是對手。”
“無恥小兒,休要猖狂。”馬騰舉刀就砍,“若我兒馬超在此,必定將你斬殺。”
閃身躲過馬騰的刀,關平笑道:“久聞西涼錦馬超武藝過人,有萬夫不當之勇,有機會定要會上一會。”
說活費力氣,馬騰不再言語,左一刀右一刀,刀刀不離要害,怎奈都被關平輕鬆躲過。
這麼一來,馬騰心知不是敵手,趁著兩馬交錯的空檔,仰首大喝:“全軍衝鋒!”
馬家軍聽到,一起朝著營寨內衝去。
“馬老爺子,先別忙著讓你手下人送死。”關平笑呵呵指著地面說道:“你且看看地面上都有些什麼?”
馬騰見關平面對大軍臉色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