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秩微蹙眉：&ldo;我確定沒錯，那個時候我就遇到了。&rdo;
寧夜更加好奇：&ldo;那是哪一年？&rdo;
蕭秩低頭想了下：&ldo;是苟國人投降的前一年。&rdo;
寧夜不可思議地說：&ldo;那就是1948年了，這麼說至少應該70多歲了。&rdo;
蕭秩輕輕搖頭，望向寧夜：&ldo;當時我被帶走，越過戰火連天的夏國，一直到了最西北，來到了塔克拉瑪幹沙漠。在塔克拉瑪幹沙漠裡，有一個綠洲，是的據點，那個地方一般人應該是很難找到的，就在那裡，我被看管起來，開始對我進行各種研究。&rdo;
寧夜問道：&ldo;你一次都沒有見過？&rdo;
蕭秩點頭：&ldo;我只知道，那個綠洲上的人就猶如一個小國，他們一切聽從的命令也幾次去看過我，可是他每次都戴著口罩，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真面目，甚至‐‐&rdo;
蕭秩皺了下眉：&ldo;甚至每次他見我，總是在我背後出現，我連他的身形都沒有見過。&rdo;
&ldo;就這麼過了大概六十年，我在的手下幾乎被迫嘗試了各種實驗和逼問，也被逼學會了和他們打交道交流的各種方式。一直到大概兩年前，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將我運到了一個叫拉爾的小鎮上，就在那裡，我忽然感到身上發熱，有一種特別的力量在我體內湧動。&rdo;
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眉頭緊鎖，聲音低沉幽暗：&ldo;那一天，我忽然能夠非常緩慢地移動了，隔著窗子，我眼珠能活動了，接著看到了的臉，只是一張臉而已，那張臉很陌生，很平淡，但是很年輕，大概三十歲。&rdo;
不知道為什麼，韓越聽到這裡的時候，毛骨悚然，頭皮發炸，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寧夜注意到了，稍微靠近了她一些，並將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寧夜擰著眉，咬牙，緩慢地說：&ldo;你說，大概1948年將你帶到了塔克拉瑪幹沙漠的綠洲裡，可是在兩年前，你看到了他，只有三十歲，這怎麼可能？&rdo;
蕭秩搖頭：&ldo;我不知道，但是我確定那天看到的就是。&rdo;
韓越深吸口氣，壓抑□□內升起的那種讓人骨子裡發冷的恐懼感，猜測說：&ldo;那麼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稱呼，是那個沙漠綠洲頭領的稱呼，所以這六十年的時間裡，你所知道的其實並不是一個人，他們會時代更迭，每一個頭領都叫。還有一個可能是‐‐&rdo;
她說到這裡，喉嚨裡發顫，不過還是繼續說：&ldo;也許他和你一樣，長生不老，只不過他是一直能動的，所以……&rdo;
寧夜目光敏銳地看向蕭秩：&ldo;你當時是喝了一種神水，才能變成石頭，得以長生不老？&rdo;
蕭秩點頭。
寧夜挑眉：&ldo;那麼，那種神水除了你，還有誰喝嗎？會不會有人不變成石頭，但是也能長生不老？&rdo;
蕭秩搖頭：&ldo;那是最後一滴神水了。而且那個，我並不認識，他並不是樓蘭國的人，我們樓蘭人生得眉眼比漢族人要深刻，還是很好辨認的。&rdo;
寧夜低下頭想了一會兒，最後深吸口氣，看向韓越：&ldo;有一件事，應該不是巧合。&rdo;
韓越馬上看向她：&ldo;什麼？&rdo;
寧夜臉上凝重地嘆了口氣：&ldo;兩年前，我因為辦事，去過邊陲一個叫卡爾的小鎮。&rdo;
韓越聽到這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