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靳薇歌深吸一口氣,壓住心中滔天的怒火,“去,把那個東西拿來。”
“娘娘,你說的可是西域的那個……”
“對,還不快去拿來!”
曦月小跑著將東西取來。
那是一個指甲蓋大小的白色物件,像是個石頭,將其研磨成粉,加入食物中,會讓人情不自禁。西域王宮中,有王妃曾用這東西爭寵。
只是此物極為珍貴,乃是從深海魚身中取出,很難尋到。
靳薇歌早年間得到,一直放著,這還是第一次用。
片刻之後。
她端著茶水,妖嬈的走到張承宴身邊,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
“皇上,您喝茶。”
習慣了淡雅香氣的張承宴下意識皺起眉,對眼前的茶水也沒了胃口,“朕不渴。”
靳薇歌手一顫,“皇上,您就喝一口嘛,這可是臣妾親自採摘晾曬的,都是臣妾的心意。”
張承宴終於接過,只是喝了一口,便放在一旁。
靳薇歌不好再堅持,只得找其他的話題。
全程都是她在說,張承宴只是偶爾回應。
以前未進宮時,他們有無數的話題,從詩詞歌賦到騎馬射箭。
而現在,靳薇歌能說起的只有曾經的往事。
在這宮中,他們之間好像永遠都摻雜著其他人。
只是這些事情已經說過太多次,張承宴心中已然不耐,靳薇歌此舉,就是在消耗二人以前的情誼,每一次提起,就再不如前一次。
“朕出去散散心,待晚膳再過來。”
他起身就走,完全不顧靳薇歌已然蒼白的臉色。
“沒事,皇上一會還會來的,到時候那東西起了效果,皇上一定會留下的。”
靳薇歌死死盯著張承宴的背影,心頭萬分疼痛。
曾經他們那麼相愛,怎麼說淡就淡了?
天兒冷了,黑得也快。
才不過申時末,搖光殿中已然燈火通明。
靳薇歌親自動手,做了一些張承宴愛吃的菜餚。
兩人相對而坐。
“皇上,您曾經最愛吃臣妾做的這個,您快嚐嚐,看看還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張承宴嚐了一口,淡淡點頭,“不錯。”
靳薇歌的心情總算好了一些,“皇上,您再吃點這個。”
這次,那東西可不僅下在了茶水裡,還下在飯菜中。
此物極為隱蔽,一般很難查到。
它不是勾起人身體變化,而是勾起內心最深處的慾望。
張承宴放下筷子,再看靳薇歌,竟是覺得她比起剛才光彩照人了不少,內心升起一絲慾望。
自從白梧桐有孕至今,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月,他還未寵幸過任何人。
靳薇歌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含羞帶怯的摸上張承宴的手,“皇上,您今晚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