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梅故作姿態,展現自己最美的一面,輕柔的給張承宴夾菜,還給他倒酒,那媚眼都快拋上天了。
張承宴目不斜視,只看白梧桐,“你也多吃點,我特意讓人多做了些爽口的小菜和酸口小食。”
“多謝三爺。”白梧桐道謝,夾起品嚐,味道的確不錯。
該說不說,這御廚的手藝很好。
嚴梅站在一旁,費勁心思找機會。
白梧桐給她使了個眼色,過猶不及,表現得太過容易弄巧成拙。
她已經在酒水中下了點藥粉,這種藥會讓人很快醉倒,忘記醉酒之後發生的所有事。
不過,還有個副作用。
那就是無法重振男人雄風。
任憑外人如何擺弄,也只是軟塌塌的二兩肉。
白梧桐讓嚴梅留下,只是為了麻痺荀明知,可不是真的要送給皇上。
嚴梅不嫌髒,她可嫌棄。
而且只有破不了嚴梅的身,自己的後續計劃才會有用。
張承宴喝了兩杯酒,感覺頭有點疼,“梧桐,你早點休息,我有些醉了,就先回去了。”
“好,三爺,您慢點。”
白梧桐親自將人送上床,掖好被角,“三爺,妾身先回去了,您早點休息。”
門外的嚴梅躍躍欲試,已經等不及了,“小姐,我什麼時候能進去?”
“現在還太早,皇上雖然有醉的跡象,但還沒完全醉,過半個時辰再去。”
半個時辰後。
嚴梅在白梧桐的幫助下,偷偷溜進廂房,脫掉紗裙,鑽進錦被中,小手不老實的上下游走。
張承宴隱約感覺到,似乎在有人脫他的褲子。
只是他的頭太暈,根本無法起身,只能隱約看到一道纖細的身影。
“梧桐,別鬧。”
他以為是白梧桐,將人摟入懷中,沉沉睡去。
隔壁房間中。
白梧桐嘆息一聲,吹滅燭火。
一道黑影映在窗紙上。
“靳大人,有什麼話進來說吧。”
來得多了,靳峙也算是輕車熟路,直接踏進門,站在床榻邊,“你為什麼要送那個女人去皇上的身邊?”
白梧桐早就知道瞞不住他,他如今可是這護國寺的眼睛。
“靳大人,父母之命,我這個做女兒的如何能拒絕?父親覺得我不肯提攜家族,便送個和我相似的人進來,以求皇上寵愛。如此一來,就算哪日我沒用了,不還有一個。”
她苦澀一笑,擺弄著手裡的護身符,“有些事情,就算再不想,也要去做。今日我拒絕父親,明日他又會想其他的辦法。萬一他弄巧成拙,惹得皇上生氣,牽連到整個家族,可就不好了。所以我只能幫忙,幫他遮掩,幫那個女子承寵。”
靳峙不受控制的上前一步,想要好好安慰眼前可憐的人兒,但他不能這麼做,“你今日的做法太過拙劣。”
要是不拙劣,能被靳峙和皇上發現嗎?
白梧桐要的就是拙劣。
靳峙繼續道,“若是皇上知道這是你做的,恐怕會和你有了隔閡。”
白梧桐手一頓,恢復如常,“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我幫你。”靳峙說完,轉身離開,他要給嚴梅重新安一個身份,一個不好的身份,一個一旦被發現,必然會死的身份。
但是不會牽連到荀家,更不會牽連到白梧桐。
靳峙走到門前,拿出迷香,放在門口。
今日不是白梧桐送人去龍床,而是那嚴梅膽大包天,迷暈白梧桐,自己上的龍床。
昏暗的廂房中。
嚴梅鑽出被子,滿臉焦急。
怎麼回